“我也涨得难受,”他压在我身上,声音随着我的答案而温柔下来,“本不想用这样的手段来逼你,奈何你委实叫我抓不住。芊芊,别哭了好不好?我现在就给你。”
他总算还是有点良心,得了我的回答后,果断的闯入,进来之后也没有再停歇。
我也就如此沉沦在他的动作里,再也找不回自己的思绪。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
待晨起,我身旁怀知的位置已然连余温都没有了。
看着日头早已日上三竿,心里难免感慨,近日来他由着性子与我做事,竟还能按时起床去忙,这么些的精力,究竟从何而来?
苦笑着摇摇头,我准备起床,听着小榻旁屏风后有人走动,只以为是城守派来的几个丫头,便出声叫她们打些热水来。
昨个儿晚上忙了一晚上,怀知竟还腾出了些空儿来帮在他身下、即将昏睡过去的我洗干净。
可是纵然是洗了,一身的暧昧痕迹还是洗不掉的。
再者他那个家伙,总是洗着洗着就动手动脚,然后又是一番折腾,往往到最后也洗不成什么。所以最后我总是要再洗一遍的。
城守派来的几个丫头,早早的就见识过我和怀知的阵仗了,也晓得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所以我没遮遮掩掩。
却哪知,吩咐声刚下去,屏风后就绕出一个人来。
赵国公主——赵灵彤。
她今儿穿的很是惹眼,好看的紧,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看着我,颇为客气的说:“芊芊姐姐起来啦!灵彤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呢!”
说完,眼神儿扫过我露在被子外的肩头,神色不明。
我这才想起来,昨儿个怀知兴奋的很的时候,在我肩头留下来许多的痕迹,还有一个浅浅的齿痕。光看肩头的话,委实可怕。
我急忙拉高被子,尽数缩进去,这才问道:“公主殿下一大早的就来拜访,不知所为何事?”
而且瞧着公主的样子,总是觉得来者不善,心下不由警觉了些。
看着那个公主磨磨唧唧的来到我的榻前,瞧着有些忧伤,小心翼翼的对我说:“芊芊姐姐,你醒来的迟,没有瞧见今儿个晨起的时候,将世子哥哥围堵在门口的那些个官员。灵彤委实担心,特来告知。”
将怀知围堵在门口?
我虽知道赵灵彤来告诉我这个,必定有自己的目的,只是她来说的这件事,确然足够重要。
怀知是怀国的世子啊!
一国世子,被官员们围堵在门口,不用想我都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着我如此吃惊,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尔后继续悲伤的说道:“这段时日,怀国与苏国议和之事争执不下,怀国朝中许多官员们都力主议和的。听说昨日国君又发来信函,催促世子哥哥早日议和。”
这公主没有明说,但是已然是告诉我了。
怀知因为没有将我送出去,所以陷入了此时这种两难的境地。
我也了然,公主此来的目的,就是希望我能主动要求被送到苏国,来换取怀知的安然。只怕在她心里早已认定,是我死活赖着怀知,这才让得怀知犹豫着没有议和吧?
或者说,怀国庙堂之上的官员们,只怕都认为,我便是那个红颜祸水,狐媚惑主来的。
殊不知我是晓得怀知的性子的,也料定他不会听我的话。
叹了口气,我笑着说:”公主殿下此番前来,不过就是想让民女主动请行罢了。您终归是国君钦定的,要做世子妃的人。奈何世子殿下偏生想着要民女做世子妃,故而您想着让民女快些离开世子殿下罢了。”
细细想来,我竟真的开始陷入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了。
那公主被道破了目的,也不没有显出如何尴尬,反而颇为高傲的笑着,说:“既然你已看出来了,本宫便也不再装什么了。你要晓得,你的身份不过就是个医女罢了,可世子哥哥将来是要做怀国国君的。怀国是眼下百国中,最有可能称霸的,你要做世子哥哥的世子妃,莫不是真的想以医女之身,登上那至尊之位不成?!”
她说的,是对的。
我确然是配不上怀知。
只是。
只是。
“公主殿下说的可当真好笑,”我冷笑,“我究竟配不配得上世子殿下,不是您说的算的。再者眼下苏国要求议和我们便议和,苏国要打仗我们便打仗……公主殿下要民女主动要求请行苏国,莫不是觉得我偌大怀国,就必须得被苏国牵着鼻子走不成?”
停顿了一下,瞅了一眼公主的脸色,已然黑了。
心里的气稍稍减少了些,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丢下最后一句:“赵国如何民女并不晓得,只是我怀国多得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们这些热血男儿,都是不愿被人如此对待的!他们都是有自己的傲气和骨气的!莫非果真是赵国低于旁的国家太久,竟也忘了尊严吗?”<igsrc=&039;/iage/3467/378091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