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他们觉得我也说不出什么有用消息,便把我留在这儿,打算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呵呵,我心中有种劫后重生的窃喜之感,真好,又被我熬过了一次。虽然那黑衣人说给我服下的是慢性毒药,不过,只要我暂且熬过去,日后总会有解毒的法子的。我自己就是个神医,所以我更有理由相信,这天下间没有一味无解的毒药,即使是那流传最广的鹤顶红。
我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熬过这么一次可真是不容易,即使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了。
不过,只要活着,就会有机会。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这是我所一直信奉着的道理。
在我痛楚消息了尽数之后,我隐约听见了门口有人在谈话。大约……大约提到了“怀知”这两个字。
怀知
在意识到这两字之后,我眼神一愣,猛的想到了什么。我尽量一点一点的挪着自己的身子,悄悄的在黑暗中靠近了他们。
幸好之前我身上的血腥已经干了,不然如果让他们闻见了这浓重的血腥气,必然也会发现我此刻正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你听说了吗怀国国君可真是奇怪,他放着美貌尊贵的公主在一边,反而去宠爱公主身边的一位女官,你说还有比这更奇怪的事情吗”
什么怀知宠爱一位身份并不尊贵的女官这女官何德何能会让怀知另眼相看
我之所以这么想,恐怕还是我心中的那一缕嫉妒在作怪。如果我真的对怀知宠爱某个女人而不闻不问的话,那我也就成大德大义的圣人了。但我并不是,我很确定自己爱怀知,只是……怀知心中又是怎么想的呢
“听说了,这事还有谁不知道”另一人语气中很是不屑。
“你说说一国之君喜欢个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吧,那还是佳话,倒是那位作风良好的怀王,因为专宠一个无家世无美貌的小小女官,反而传出一段笑话呢!”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啊!但是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纠其原因,还是我自己不想去探查那些陈年旧事罢了。
在我看来,既然已经发生过的,那就不如让它过去,我面对的,是一个现在与未来的怀知,而不是那活在过去的人。
“哎!这些王也真怪,性子也是这么的不同于常人。”
“得了吧!咱们离他们的生活还远着呢!也不用去考虑人家的那些家事,你管他什么脾气性子的,这都与咱们无关。”那人声音中掺杂着几分冷漠。
“对了,你们说,地牢里那个女人要怎么处置”
这时,我听见了另外一个不同的声音。
算了,我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即使我申辩也没有多少作用,随他们怎么处置吧!倒是我刚刚所听到的内容,解了心头不少的疑惑。
怪不得怀知这些年不立后不纳妃,大概也是为了那个女官吧!不知道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虽然我不想把人心往坏处考虑,但是我直觉告诉我,那个女官一定不简单。专宠一人的例子不是没有,只不过,都不该是这么一个籍籍无名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这不是因为我的嫉妒,而是我要为怀知的安危着想。
不过,既然怀知这么惦念宠爱这个女人,却不把她立为王后,看来怀知心中也是有着分寸的嘛!所以他才在立后这个问题上一拖再拖,只是,这哪能随随便便的捱过去那么简单
“你醒了。这么快!”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难道是我之前在想念怀知时不同于昏迷着的人的呼吸的频率使他们起了疑心或许真的是这样。这些都是练过武功的人,所以他们也可以从我呼吸时的频率上判断出我的状态。
“真是没有想到居然可以有人熬过那药性。”另一人似乎也在感叹着。
“看来我们还真是小瞧了你啊!”一人啧啧的叹道。
“咦既然你醒了,那你一定听见了我们在说些什么你想知道,我们刚刚在讨论的对你的处置吗”一个黑衣人微笑起来,只是我看着那微笑,只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什么”我壮着胆子问道。
一方面我在尽量的拖延着时间,迟则生变这俗语我还是知道的,或许真的因为毫厘之差而发生了什么变故呢虽然我知道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而另一方面,我也在积极的想着应对的法子,我平日里自认多么多么的聪明随机应变,如今可不能在这种小事上而失了方寸。<igsrc=&039;/iage/3467/855487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