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电警棍(1 / 1)

()第二十六章电警棍

范中河一宿未眠,神经紧张也疲惫不堪。出乎意料的事情接二连三,文源、郑州、许都三个城市一夜之间乱了套。

他忧虑重重的是,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蹊跷,似乎是跟专案组的部署同期而行,却总是稍微提前一步实施。

省厅督察员武镇从郑州赶来,下午听取了专案组的汇报,留下来指挥侦破行动。然而,晚上动手之前,安作,门驻华和伊博兰就离开了文源;即便有所知情的商新开,下午也匆匆赶往山东了。

这让范中河疑虑不安,现在的情形跟不上次监控前一样,涉嫌人员提前以各种借口悄然溜走了。

范中河和武镇道上次就怀疑泄密,这次觉得更为严重了。只是,两人默默地排查了一番,依然找不出可能泄密的环节。

把武镇道送回宾馆休息后,范中河也疑惑不已地回到家里。

情况瞬息万变。专案组接到举报,说安作和伊博兰在郑州金水宾馆住宿,并且告知了具体的客房。郑州警方根据文源市的请求,立即落实了举报,并且在宾馆悄然布控。稍后,省厅卫顶辉副处长接到准确的举报,立即带领着特警,干净利落地击毙了凶犯丘济昌,解救出夏小娃。

守株待兔的郑州警方没有等来安作,许都的“三国”宾馆却报了案。这把蹲守在许都的专案组副组长原磊折腾了一夜,也让许都警方在全市突击搜寻了一番。

让范中河困惑的是,就是安作举报了丘济昌。而且他还在现场悄然指认了凶犯,才使得卫顶辉轻而易举就抢了头功。这样的情况表明,安作专门引诱丘济昌在郑州露面,让警方打他个措手不及。

安作这样做也让人不可琢磨。他不向专案组举报,却绕弯通过熟人来抓捕凶犯。这是什么目的,是担心泄密还是有难言之隐?

范中河苦苦思索,想得头昏脑胀。

抽了一夜烟的范中河愁眉不展,脸色似乎都被熏黄了。

天色蒙蒙亮时,安作打来了电话,让范中河神情为之一振。

安作冷冷地说:“范处长。我已经查找到许信的下落,就在保安公司后院的人防地道里。”

“你怎么知道的?”范中河追问:“你在哪里?”

“抓住许信咱们再说吧。”安作提醒道:“据我所知,人防地道有很多出口,有一个出口在漳涧桥边,这次可千万别让许信跑了。”

安作关了手机,范中河也不仔细琢磨什么,立即通知特警紧急出动,自己也带领专案组赶赴现场。

半个小时后,范中河给安作打通了手机,急切地说:“没有抓捕到许信!地道里只有一个被他打伤的,现在还昏迷不醒的港商南洛山。”

安作惊疑地问:“你们没有封锁出口吗?!”

“我们两个方向同步行动,人防地道现在只有这两个出口能进出。”范中河低沉地说:“要不是许信提前跑了,就是你的话不可信。”

安作自言自语地说:“他怎么能跑呢?”

范中河逼问:“许信为什么不能跑?你能控制住他嘛?”

“他跑不远。”安作思忖着说:“你赶快四处搜寻吧。”

范中河严厉地说:“安作,你应该立即到专案组来!你必须来配合我们的工作!许信跑了,你可能就要倒霉了!”

安作深沉地说:“我知道。”

真是难以置信,许信竟然能跑了!范中河的话让安作担惊万分。许信跑了,势必就要报复。

许信已经知道了丘济昌的下场,也看见了自己的末日。他必定更为仇恨门驻华姐妹,也必定要凶残地报复安作和伊博兰。

这样的骤变让安作惊愕,也深深忧虑着。

走出涵洞后,安作立即就把门驻华姐妹悄然送回鹤城医院,继续住院抢救。伊博兰也悄然返回博兰服装店,在她那小小的经理室里藏着睡觉。

这原本是顺理成章的安排,是在静候着除掉许信的佳音。现在却危机四伏,大祸临头,随时就成了许信疯狂报复的对象。

把门驻华姐妹送回鹤城后,安作回到开发区,在一片小树林旁停着车,看着晨练的人们跑来跑去。

天亮了,许信即使再凶残,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安作和伊博兰,光天化日之下也难以藏匿了。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藏身之地,许信和丘济昌就是这样藏匿的。但博兰服装店人来人往,伊博兰在经理室是藏不住的。

安作思索着,给伊博兰打去电话,叫她立即回到林乡宁的家里。

他也打电话告诉门驻华,赶快采取补救措施。

折腾了一夜,专案组乱了套,没有想到安作和伊博兰会回到物华小区。而“哗啦哗啦”挥着扫帚打扫卫生的把门师傅,瞥见了如同跑早操的安作和伊博兰,却没有特别在意。

林乡宁回来了,并没有象以前那样疲惫、凄惨。

看见安作和伊博兰藏在自己家里,她愣了,随即就淡淡地笑了笑说:“范中河钻天拱地,也不会来我家搜查,你俩想绝了。”

伊博兰担忧地说:“林姐,这会连累你吗?”

林乡宁叹了口气说:“已经连累了,只能接着累下去了。”

安作担惊地问:“范中河追问你了吗?”

“我留下了破绽,就是叫他追。”林乡宁阴郁地说:“他不追就不称职,他追下去就会惊天动地。”

“能追到折磨你的那个人,为你除掉那个恶魔嘛?”

林乡宁点点头说:“你和妞妞比我想象得还有手段,除掉了丘济昌,搅乱了专案组的部署;只是放走了许信,留下了后患。”

安作惊讶地说:“你知道的很清楚呀。”

林乡宁笑了笑说:“我换身衣服去上班,中午回来咱们再说。”

伊博兰连忙过来搀扶住林乡宁,亲情地走进卧室里。

混乱了一夜却有重大成果,武镇道还是大加赞扬专案组。

经过医生的劝慰和安抚,夏小桂渐渐镇静下来。她叙述了安作和伊博兰到郑州来吃饭的过程,也说出她在文源和许都的具体藏身之地。

这两个都是安作在夏小桂之前报告警方的,专案组已经采取了行动。尽管没有如愿抓捕到许信,但救出港商南洛山,端掉了凶犯的老窝就是可喜的战绩。

让人犯疑的还是安作和伊博兰,协助破案却又藏而不露;而隐秘颇深的m4**剂及其相关案情,依然不能破解。

不解之迷还有莫名其妙的泄密。专案组开会决定后,立即就动手实施拘捕,而相关的嫌疑人还是悄然溜走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泄密不是在行动开始后,也不是在开会布置中,似乎在决策酝酿时就走漏了风声。

这种情况不是一般干警能够掌握的,只能是决策层的领导。

范中河在沉思着,武镇道也在沉思着,市局的正副局长们也在沉思着;都反复思虑着自己的言行,过虑着身边一个个的亲属。

武镇道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脸色也阴沉得吓人。

太蹊跷就不巧了,就不合常理了。

林乡宁打起精神上班走了,伊博兰睡得很沉。安作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心神不宁,浮想联翩。

手机不时振动着,来电显示着范中河、卫顶辉、门驻华和不熟悉的电话号码,安作一律不接听。

他不得不这样小心谨慎,专案组肯定还在找寻他和许信;而许信逃脱了一死,也一定在疯狂地找寻要置他于死地的人。

安作完全清楚,这样躲藏只是暂时的。如果不有很快除掉许信,随时随地都面临着灭顶之灾。

安作更为担忧的是,他和伊博兰上了谋杀的圈套,而且被门驻爱拍摄了全过程。门驻华姐妹毫无顾虑地回鹤城,就在于有这样的杀手锏,就是安作和伊博兰谋害许信的真实照片。

安作心里非常清楚,门驻华姐妹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来死死控制住想要控制的对象。她们的对象以前是许信和丘济昌,现在则是安作和伊博兰了。

门驻华毫不讳言要当老板娘,笑眯眯地要接纳妻妾,雄心勃勃要拥有摇钱树,其雄心就在于她有这样的心计和手段。

安作似睡似醒、迷迷糊糊,但不得不认可门驻华的不凡。如同清醒时看见的事实那样,所有的正常与反常的变幻,都好象是门驻华自始自终悉心操纵着。

许信和南洛山饱经沧桑、老谋深算,而门驻华才22岁,何以就如此诡秘和深邃?

谁都可能备受生活的折磨,谁都不能保证终生一帆风顺。门驻华的生活环境也许很特殊,与众不同的艰辛和怪异给她留下了创伤,也就使她难以摆脱诡异而变态吗?

安作沉思着,不得而知这是何等心态,却觉得特别悲怆。

折腾了一夜,平静了一个上午,不论是专案组还是许信、安作、门驻华姐妹,都是在养精蓄锐。

下午和晚上又将是一场殊死的较量。面临着生死存亡,谁都不可能这样安稳地睡觉,都要尽快地消除隐患。

箭以离弦,水以泼出,只能千方百计尽力拼搏了。

午饭后,林乡宁低沉地问:“你们估计许信会藏在哪里?”

伊博兰摇摇头说:“狡兔三窟,不知去向。”

“门驻华那样点穴,许信都能解脱跑掉,就非同小可啊。”林乡宁忧虑地说:“专案组监控的重点在文源和许都,对病入膏盲的门驻爱,鹤城警方不会象这里这样森严。”

安作点点头说:“许信有可能去找门驻华姐妹报仇。”

林乡宁沉重地说:“许信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在暗中窥视着你们。这种人往往要垂死挣扎,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安作担忧地说:“门驻华姐妹应该有所防备,我和妞妞这样躲藏下去于事无补呀。”

林乡宁思忖着说:“要赶紧想一个办法,尽快动手才行。”

一阵沉默后,林乡宁默默掏出手机按着号码。电话通了,她低沉地说:“门驻爱离死还是差得远,许信可能就在她的周围。”

电话里的男声很凶狠:“你怎么知道?是安作告诉你的嘛?”

“是的。”林乡宁沉静地说:“他有求于我,我当然也要他说出你关心的问题,算我尽心了。”

“安作在哪里?”

“他没说,也许在鹤城。”

“是真是假,今天晚上我要跟你算算总帐!”

关了手机,林乡宁嫉恨不己地咬着牙。

安作担惊地说:“又是那个家伙嘛!”

林乡宁没有回答,冷冷地说:“你现在给门驻华打电话,问问她目前的情况。告诉门驻华,专案组很快就去抓她。”

安作震惊地说:“专案组扑空了,你怎么办?!”

林乡宁沉着脸说:“我有我的办法。”

安作犹豫着,林乡宁却愤然起来,抓起安作的手机,对着伊博兰低沉地命令道:“妞妞给门驻华打电话,快点!”

伊博兰犹豫着,但还是轻轻地按着一个个的号码。

几遍铃声后,伊博兰轻声问:“驻华姐,你在哪儿?”

“我在文源。”门驻华轻柔地问:“你和安作在哪儿?”

“在……一个朋友家。”伊博兰惊疑地说:“专案组正在搜寻,你怎么敢回来哪!”

门驻华低声地说:“我打听到了许信的下落,你和安作尽快到高阁寺前面来,咱们想办法收拾他。”

“现在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公安局要抓许信,又不是抓咱们,你怕什么呢。”门驻华叹息道:“能避开点就避开点,除掉许信就万事大吉了。”

伊博兰关了手机,安作和林乡宁都惊疑不己,也都在谨慎地琢磨着。门驻华真的追寻到许信了吗?

门驻华敢回来也真够有心量,她说的话也确实有道理。公安局抓的是嫌疑犯许信,而保全自己就必须先除掉许信。

安作下了决心说:“去!大不了投案自首。”

林乡宁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支粗杆钢笔似的东西,递给伊博兰。她低声说:“这是袖珍电警棍,藏好了防身用。”

教会伊博兰使用电警棍后,林乡宁又说:“我去找辆出租车来,妞妞最好打扮一下,现在变丑点,今后就能更美了。”

林乡宁沉静地走了,安作沉思地看着电警棍。

忽然,安作想起来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默默按着号码。

伊博兰问:“你给谁打电话?”

安作说:“方沁。她曾经说过,天大的事她能摆平。”

伊博兰惊喜地问:“告诉方校长咱们现在的危险,她能帮咱们化险为夷嘛?”

安作点点头说:“她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也该跟我同生死共患难。”

伊博兰惊讶问:“你要相信这样的命运,我怎么办?”

安作笑笑说:“你是妞妞,我永远是老伴。”

“方校长呢?”

“你问她吧。”

高阁寺屹立在第一都的老城中心,真的很高,也很神奇。

这是典型的宋代贵族建筑,似宫廷也似庙宇,是北宋时著名的宰相韩琦修建的居所。高阁寺琉璃顶飞檐张扬,红墙体庄重尊贵,青石基层层叠叠,巍然傲视着古城。如同倒过来的“伞塔”文峰塔一样,几经烽火战乱,数百年来高阁寺就是这样耸立依然。

夏季乔装打扮很难,伊博兰只好戴上林乡宁的墨镜,又加上一顶长沿的遮阳帽,把长发塞在帽子里;换上一双色的旅游鞋,两条修长的腿上是宽脚的牛仔裤,又悄然下楼穿上安作的男衬衫。

她有这么高的身材,这身装束很象悠闲的小伙子。

走在高阁寺前,安作寻找着门驻华柔声告知的民房。

这一带的房屋太老太破了,宛如与流光溢彩的文峰大道相隔了一个世纪。许信藏匿在这种旧城区里,也真是费尽心机了。

这里是即将拆迁的地区,很少人有居住。找到门牌,走进去是一个狭长的夹道,七拐八弯地来到一个旧式院落。

安作正在疑虑,正前的窗户一阵“哗哗”响,破烂的窗帘撩开了,露出了门驻华柔媚的脸庞。

安作看看身后没人跟踪,立即和伊博兰快步走了过去。

轻轻推开房门,安作和伊博兰走进屋里,房门立即被人关上。

安作还没有看清屋里的情形,凶猛的铁棍就砸在了头上!“啊!”安作惊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头晕目眩,惊恐不已。

他似乎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身旁的伊博兰连喊叫都没有来得及,也倒在了地上。

安作意识到遭受了暗算,但他只有意识,却没有能力反抗。

清醒过来后,安作的脑袋疼痛万分,头顶似乎流着血。

他蒙胧地看见,面前抽着烟的人象是许信,而瘫在地上的人是门驻华和伊博兰。他渐渐也清楚,自己的手脚也是软绵绵的。

许信真在面前,看起来并不是阴险狠毒。

许信嘿嘿地笑道:“你是男人,多挨了一闷棍。她俩年轻漂亮又风骚温情,我怕一棍子毁了容,就只用了点m4**剂。”

安作有气无力地说:“你把我们都害了,既点得不到什么,也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

“m4**,真的让你神智不清了。”许信冷冷一笑道:“我这模样,除了你们,谁还能认出来?!”

看着安作无奈的神情,许信嘿嘿笑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我不学你们无情无义,不言不语就要把我扔进河里。我今天要把前因后果慢慢地告诉你,还要叫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怎样跟门驻华和混血妮过瘾地玩。这比看彩照要实在,切身体验才美妙无比呀。”

门驻华柔弱地看着安作,伊博兰羞辱地看着安作,安作却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俩。

没有任何绳索捆绑着,也没有任何物品铺垫着,门驻华和伊博兰只能软弱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上,靠在灰蒙蒙的墙上。

m4**剂就是这样可恶,这样让人无奈!

范中河焦虑不安,匆匆赶往鹤城却令人失望。

门驻爱不该死,但真的死了。医院的病历证明,她上午的情况还稳定,中午一觉就睡死了。

m4**剂,尽管医院还没有作出判断,范中河就认定了死因。

范中河担忧不已。姐姐去世了,门驻华不在医院,也不在家里。她手机通了,却一直不接听。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回避追查,她很可能落在了许信手里,就不可避免跟她姐姐一样的下场。

范中河气愤不已,安作这几个人真的昏了头,仓皇地藏匿还不时举报嫌疑犯,闹得鸡犬不宁。直接配合警方,他们即便被拘留审讯也能保全性命,也能躲避许信这样凶狠的报复嘛。

高阁寺附近的拆迁旧民居里,许信又点燃起一支烟,阴沉沉地看着瘫软着的三个人。

“门驻华很有老板娘的气魄,孤立无缓时也很柔情,竟然把安作和混血妮都骗过来了。”许信冷冷地说:“你现在可以死心了,他俩来了跟你一样,只能让我随心所欲地玩耍。”

门驻华柔声地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多一份信心,你也就多一份危险。”

“你还很人意志嘛。”许信捏住门驻华的脸蛋,对着她喷出一口烟雾,冷笑道:“你们谁有还手之力,谁能阻止我玩弄你?!”

“命中注定,我们三个人真的是生死相依了。”门驻华叹了口气,哀求道:“许大哥,我认命了,能不能让我喝一瓶营养金?”

“安作的公文包里有一盒营养金,够你喝的。”许信重重地哼了声说:“只是,你必须脱光裤子,喝一瓶就得让我好好玩一场。”

门驻华愤恨地“哼”了声,却毫无气势。

许信把烟头举在门驻华的脸前,嘿嘿冷笑着问:“你不想喝营养金了,想被烟头在脸蛋上烫个花吧?”

门驻华闭上眼睛,痛苦地摇摇头。

许信笑道:“今天,你要保住花容美貌,就保不住下身。我难得有这样的艳福,先尝尝你和你姐姐是不是一样的滋味。”

“不!”门驻华用尽力气吼叫道:“我宁愿被烫花了脸,也不能被你糟蹋!”

“这由得你嘛?”许信嘿嘿笑着说:“我今天就要先糟蹋你,把你的身子和脑了都糟蹋成破烂不堪,我才能泄欲泄愤!”

安作无力地说:“你这是何必呢。看在门驻华姐妹以前都帮过你的份上,无情无意地折磨她,你自己也不能尽兴嘛。”

“你怜香惜玉是不是?!”许信恶狠狠地说:“我就是要慢慢折磨门驻华和伊博兰,也狠狠地折磨你的怜惜,折磨你的意志!”

许信哼了声,连连抽了几口烟,吹着红亮的烟头,看着门驻华柔美的脸庞,冷笑着问:“你宁愿被烫花了脸是不是?”

门驻华默默看着许信,眼神渐渐柔媚起来,柔弱凄婉地说:“烫烂我的脸,你看见的就是一个丑八怪,你也扫兴了。”

“你的话很能迷惑人心,就是反脸不认人。”许信一把揪起门驻华,凶残地说:“一边脸蛋上先点一点,也算匀称了!”

许信毫无留情地把烟头摁在门驻华的左脸颊上,随着门驻华的无力的叫声,烟头又摁在了她右边的脸颊上。

门驻华挣扎着,奋力摆动着头脸,也极力抬手想要捂着脸面。许信随手打下门驻华的手,揪着门驻华的头发看着,笑着。

只上瞬间,门驻华有脸颊上就烫起两个沾着烟灰的水泡,而许信又拿着烟头烫了上去。门驻华惊叫着,许信却狰狩地嘿嘿笑着……

范中河懊恼对鹤城监空不力,也对这一次行动耿耿于怀。

他掏出手机,连连按着号码。接通后,他直接说:“来晚了,门驻爱死了,门驻华下落不明,很可能被许信劫持了。”

对方传来低沉的男声:“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您最好追追情报来源。”范中河烦忿的说:“安作和伊博兰依然下落不明,咱们这样懵来懵去可能还要出大事。”

对方“噢”了声就话断了电话。

许信真是胆大妄为,竟然不急不忙到人来车往的大街上,大模大样买来了两瓶矿泉水和一盒饼干,慢慢吃喝着。

门驻华从昏厥中醒以来,脸颊肿胀,指头肚般的烫伤触目惊心。

看着门驻华凄惨的神态,许信冷笑着问:“给你喝两口水润润嗓子,说说你的阴谋诡计怎么样?”

门驻华摇摇头,漂亮的大眼睛里翻涌着如同血水般的泪花。

“你不说我替你说。”许信连连喝了几口水,瞪着门驻华冷冷地说:“把内蒙古包头的那两个人推到立交桥下,推进洹河里,是你出的主意吧?这事情也真是干净利落了。控制南洛山的合资股份,是你筹划的吧?把安作和伊博兰拖下水,一步步在捏在手心里,是你指使的吧?即使昨晚猜测到安作除掉了丘济昌后,向郑州警方举报安作在金水花宾馆住宿,之后在漳涧桥头引诱安作和伊博兰对我下手,也是你暗中指挥的吧?”

门驻华只是摇着头,只是咬着牙。这也许是对许信的愤恨,也许是脸颊的伤痛,也许是对摧残的恐惧,她凄惨地抽搐起来。

许信冷漠地看着,塞进嘴里一块饼干,默默喝了两口矿泉水。

安作无力的问:“你为什么要听门驻华的指使?”

许信感叹地说:“因为家呀。我可以金蝉脱壳,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也曾经托付给你了。”

安作惊讶地说:“门驻华讹诈你家里人嘛?”

“而且,还让他们都尝了尝m4的**滋味。”许信叹了口气说:“我杀人越货、抢钱、骗钱,为的不只是自己,还要让家人过得更好,不能象我一样恶贯满盈,不能象路边店的小妮儿那样嘛。”

“那个叫做韩息息的卖淫女,是你压死的吧。”

“口香糖里洒了一丁点m4**剂,她一沾嘴就死定了!”许信低沉地说:“我把她拉到半路上,扔在马路中间来回压了两次。”

安作和伊博兰都震惊地看着许信,这真是惨无人道的行径。

许信又喝了两口水,神色也很沉重,唉声叹气地说:“那次太残忍了,之后我经常做恶梦,也特别害怕被警察抓住,就整了整容。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门驻华姐妹也算计起我来了。”

“你别说了。”门驻华的抽搐渐渐停下来,满脸血泪,凄惨万分地说:“我后悔自己大意,心慈手软没有点到你的死穴上,竟然让你返过劲来残害我们三个人。”

“我要感谢南洛山。”许信嘿嘿笑道:“他神经兮兮地一直拍打我的脑袋,竟然把你点的穴位都拍活了;该我吃的m4就填到他的嘴里了,我也才能跟你们重相逢。”

“命该如此,随便你怎样折磨,我都无怨无悔了。”门驻华悲泣地说:“临死前只求你给我喝一口营养金,也算这辈子的一种满足了。”

“你临死都不忘营养金,让我也有了兴趣。”许信怪异地笑道:“我能满足你,你也得让我满足,还是老条件,喝一瓶营养金你就得跟我好好玩一场,而且是心甘情愿地玩。”

门驻华柔弱地说:“人都要死了,还在乎身子嘛。”

“好,现在就让安作和伊博兰好好看着真情实景。”许信嘿嘿笑道:“看看我是今天怎样当老板,看看老板娘怎样心服口服地让我玩过瘾。”

许信嘿嘿笑着伸过手,几下就扒掉了门驻华的裤子,接着就拽下她的裤头,让门驻华光着屁股躺在地上。门驻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也翻涌而出。

许信笑眯眯地打开安作的公文包,翻找出一瓶营养金。他撕开封口,插上吸管吮吸掉一半液体,才把吸管塞进门驻华的嘴里。

营养金补身提神效果神奇,许信很快就**勃勃。

色迷迷地看着门驻华的**的下身,许信脱光了裤子,笑呵呵地扑下了身。

许信没有看见,也不可能想象到,瘫软在门驻华身旁的伊博兰悄然从牛仔裤的紧身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粗杆钢笔。

正当许信得意地、色狂地搂抱住门驻华时,伊博兰手上的钢笔就桶在了他的屁股上。

伊博兰的气力本来软弱,微不足道,但钢笔接触到许信的光屁股上就足够强劲了。

“啊——”许信惨痛地惊叫着,翻滚着。强大的电压瞬间就让许信失去了任何力量,浑身剧烈颤粟着。

电警棍的高压,瞬间也通过许信传击到门驻华的身上。她也惊叫起来,瞬间也在地上翻滚着。

安作震惊地看着,用尽气力催促着:“快桶他,再电他!”

伊博兰竭尽全力拽着门驻华的上衣,奋力翻过身来,伸出袖珍电警棍桶向还在颤粟的许信。

钢笔只差一点桶到许信。安作奋力地挪动身体,伸出手猛推许信胡乱蹬着的腿脚。

瞬间,钢笔触到了许信的大腿。许信又一次撕心裂肺地痛嚎着。安作也惊叫起来,被许信身上传过来的电压击倒。

伊博兰惊慌失措,连忙想要爬起来。

她手上还拿着那支钢笔,手指还压着钢笔上的挂钩。她爬在了门驻华的身上,钢笔也触在了门驻华**的大腿上。

门驻华嘶叫起来,象许信那样翻滚着,颤粟着。伊博兰也惊叫起来,门驻华身上传来的电压也将她击倒了。

最先发现奇迹的安作。他痛苦地翻转着居然有了力气,竟然扶着墙边能站了起来!

电击竟然电释了m4的**作用,电击竟然是m4**剂的解药!

安作冲过来,急切地搀扶起伊博兰。他紧紧攥着那支钢笔式的电警棍,愤恨地瞪着痛苦不堪的许信,瞪着颤粟着的门驻华。

许信脸色蜡黄,惊恐万状地颤粟着。门驻华翻涌着地蜷曲起来腿脚,羞忿地遮掩着**的下身。

惊颤的门驻华也返过劲来,情不自大禁地失声哭起来。伊博兰连忙把她的裤子拿起来,急忙给她往身上穿着。

许信似乎也返过劲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安作想要说什么。也许是条件反射,许信的凶残让安作立即奋起,将手中的钢笔捅向他的腿上,瞬间就将许信击打到墙边,接着又一次捅了过去!

许信被电击得昏死过去,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门驻华穿好裤子,心惊胆战地与伊博兰相互拥抱着。

安作渐渐平息了急喘,抹了抹脑袋上的血痕,冷冷地看着许信。

“再狠狠电他,电死他!”门驻华惊颤地、抽泣地说:“安作,把许信身上的东西都拿走,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和妞妞要好好活下去。”

“死而复生,你也应该好好活下去。”安作悲叹地说:“妞妞快带驻华去医院,我来收拾这里。”

“嗯。”伊博兰担惊地说:“你要快点,出来给我打电话。”

安作点点头,目送着伊博兰搀扶着门驻华匆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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