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夜晚好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城市的喧闹充斥着莫名言状恐慌,与恬静的乡村形成了天壤之别。
陌生的环境让初出远门的梦一惶恐不安,她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梦一开始后悔这次匆忙的出走,她后悔自己仓促之间,没有来得及真正了解晓雪在外的真实背景而轻信她,就盲目的跟她出来。出行时的勃勃兴致此时已荡然无存,她心中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梦一不敢想象也判断不了这次出行的对与错?甚至也不敢猜测今后的路会是什么结局?
梦一住的小屋四周都是木板围成,没有任何的透风口,只有一个挂一张门帘的小门。
嘎嘎响的壁扇有气无力的转动着,吹出来的都是热风。
嗡嗡轰鸣的蚊子争先恐后的向梦一身上发起强烈攻击。
木墙上那盏粉红的灯泡闪烁着ai昧的光芒,红色的灯光对睡意朦胧的人具有超强的you惑力,它会引人走向yu望的深渊。
两天来的奔波劳顿,让梦一抵挡不住困乏,忐忑不安的睡去......
——恍惚中梦一感觉到自己睡在家中宽松的大床上,记忆中好几天没回家的柯南正在feng狂的拥wen她,她抛开了他冷落她这么久的责怨,积极地迎合着渐渐进入了紧张pen发的巅峰,一股清泉汩汩涌向她曾经干涸的心底,她那ranshao的情怀沉浸在久违的酣畅中——
美梦醒来是早晨,木墙上那盏粉红的灯泡隐去了夜晚的光芒,变得有些苍白无力,把梦一拉回了现实,美梦变成了噩梦的开始——
梦一发现自己软绵无力的身上一si不挂,旁边紧挨一个chi身luo体酣睡的男人,把狭窄的单人床占得相当拥挤。
梦一陡然一惊慌乱坐起身来双手捂胸,茫然无助的大声叫道:“你是谁!”
陌生男人被惊醒,顺手把她扳倒在床上,一边五指张开在她胸前使劲揉搓,一边懒慵慵的yin笑道:“紧张个啥子,我是发廊、也是你的老板,没看你昨晚那浪tang样,真是不可多得的you物。来,我委屈自己再宠幸你一次吧。”
梦一羞愧难当,使出全力又推又让,渐渐体力不支,危急之时她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那男人护痛,只好翻滚下床穿好衣服,一脸痛苦满眼凶光瞪着她:“妈卖麻P的,哼、真扫兴,看你是新来的我不怪你,以后跟老子小心点!”
那男人满口的四川话,说完夺门而出。
梦一彻底崩溃了,眼泪簌簌滑落,她双手抓扯自己的头发仰面高呼:“天啦——我造什么孽啊——哈、哈!”
身处他乡为异客,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弱者,你的名字怎么就是女人呵!
梦一初来乍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又身无分文。
茫茫天涯,何处是归路啊?
梦一突然想家、想柯南、想儿子,更多的是恨柯南!
要不是他不争气,她不会离家出走,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天遥地远的,她更加憎恨骗她来的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