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女人已经赶到了一处有些偏僻的居民住宅。
这是一处很普通的居民小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破旧,到处都堆放着杂物,路上的垃圾是随处可见,好像根本就没有人打扫一样。在九山这样的地方已经是不多见了。
女人是抬起脚步朝不远处的一栋房子走去,并四下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脸上不轻易间划过了一丝哀伤的表情,但是一闪就消失了。
来到那栋居民楼前女人是抬眼往一出灯光还亮着的窗户扫去。
在确定了里面住着的人正是白天那位少年后,女人的嘴角是微微的扬起,纵身一跃毫不费力的跳了七八层楼那么高。
在亮着灯光的那扇窗户口只见她的身形是一个模糊就闪进了窗户。
房间里面仍旧是一片安静,里面的人并没有发现此时已经有一位不速之客进入了他的房间。
女人在进入房间后,是直接闪身来到了少年的厨房,这才有闲暇四处打量了一番。
只见这是一间很整洁很简单的卧室,地上是一尘不染,没有一丝异味飘散在空气中,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里住着一位十分爱干净的人。
卧室里面只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是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但是却很整齐。在床头还挂着几件衣服,衣服下面放这一个密码箱。
一台电风扇正呼呼的工作着,只见一个穿着短裤的少年此刻躺在房间一角的那张单人床上是翻来覆去。
正当女人要抬脚上前时,却发现少年是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并急速的走进了洗手间,不一会便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不用猜也知道是少年在洗澡。
女人见此是面无表情的走到了那张床边并坐了下来。随手从一边的写字台上拿过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水声消失,只见少年是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拖鞋走了出来,边走还边说:“没想到我也有失眠的时候。”
少年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坐在他床上的女人,依旧是低着头,不停地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你是在担心我吗?”突兀的女声响起,声音有些冷、但是却格外的好听。
少年突闻此言是吓了一跳,急忙抬眼望去不禁是瞳孔一缩,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看着坐在床穿着病服的女人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还有我记得我有锁门的,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会已经死了吧?如果你是来要我的命你就拿去吧?”
听着这开始正常最后荒谬的话,女人脸上依旧是平淡如水,看着少年说道:“我说我是从窗户进来的,你信吗?”
从窗户进来的,自己住在七楼,已经是这栋房子的顶层了,莫不是……想到这里少年的脸色是瞬间变得煞白,哆嗦着说:“看来、看来你真的死了。没想到真的有魂魄这一说。”
女人闻言是站起身来,走到少年的近前,伸手抚弄着耳边的鬓角,又说道:“你师傅已经被我杀死了,怎样是不是很意外。”
感受到女人身体传来那特殊的女人香,和呼出的热气。
少年知道眼前的人并没有死,只是他来找自己做什么?还有她是怎么上来的,这里离地面少说也有五六十米高啊!
想到这里少年是故作镇定的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女人是二话没说往后退了一大步就抬起一条手臂,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对着少年遥遥一划。
少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此刻少年的胸口是出现了一条大约一尺长的血口子,还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
女人是蹲下身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说道:“是不是很痛啊!”
看着眼前病殃殃的女人只是随手一划,自己的胸口就出现了一条深可见骨口子,少年只觉得这超乎常理的一幕让自己的脑袋都有些短路了,这世界是怎么了,全乱套了吗?好像一瞬间忘记了伤口那刺骨的疼痛。
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反而十分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少年又发出了一声比开始还凄厉的惨叫,只见此时女人的右手手掌是直接插进了少年的胸口。
看着满头汗水的少年女人是又重复道:“怎么样,现在还不痛吗?”
感受着胸口像钢针扎一样的刺痛,在看着满手都是血的女人,少年眼中满是恐惧,强忍着疼痛吼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要杀就杀,何必要折磨我。”
看着这一幕,女人是掩嘴轻笑起来,但是脸上的冷色却不见减少,“呦,你嘴巴还挺硬嘛!不过,你还真是说对了,我确实是魔鬼。”
只见女人是伸出手指在少年的身体上就那么随意的一戳,顿时少年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千万只蚂蚁在撕扯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一样。
感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要碎裂了,全身血液在沸腾在燃烧,让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女人的手掌依旧插在他的胸口,让他更是动弹不得。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是直抽搐,似乎进气多出气少随时都会一命呜呼一样。
半晌少年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这种痛苦了。”
“我以为你能有多硬气呢?哈哈哈……”看着女人那绝美的脸上挂着那残酷的笑容,少年只觉得背脊发凉,全身僵硬。
女人是抽出了手掌,没有再去管在地上疼的直打滚的少年。
站起身来,从病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普通的玻璃瓶。
这正是他在来的途中回到自己的住处拿的。
然后是看着地上的少年就这么随手撒去,所有从瓶子里飞出的粉尘一样的东西是恰巧洒落在少年的伤口。
女人见此这才缓缓说:“你放心死不了的。但是会不会被痛死,就要看那你自己的意志了。”
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女人是微微的抖了抖手,只见手上的血迹是眨眼消失不见了。
女人这才满意的坐在了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任由地上的少年是惨叫连连,但是女人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动容,依旧是冷冰冰的,好像完全听不见一样。
少年此刻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感觉身上的痛苦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舒爽感。
舒服的他都快要呻吟出来了,但是抬眼看着坐在自己床上表情冷漠的女人,少年是满脸的恐惧不禁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怎么,你很怕我?”就在这时女人那依旧冷淡好听的话是在少年耳边响起。
虽说这声音很独特,也很好听,但是此时三魂七魄已经离身的少年是再也没有兴趣去欣赏了。
哆哆嗦嗦的说:“没、没有。”
女人见此只是站起身来,走到少年面前伸出手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这才说道:“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得多,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小命儿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无条件的听从我的话。”
少年哪里还敢再说半个不字,连忙是点头称是,生怕自己在一个不小心得罪这位高人,那自己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从小到大的愿望是做医生?”女人点了点头又问道。
“是,我想做一个出色的医生。”
听了少年的话,女人是伸手写了一张字条给他,告诉他去上面的地址找一个叫做濛月的人,并告诉他是残缀纤介绍自己来的。
少年是将女人递过来的纸条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才疑惑的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女人是毫不在意的伸手撩了撩垂下的青丝,动作是洒脱至极。看起来还有几分妩媚。想了一下说道:“以后见面你就称呼我为圣主吧?”
“圣主,对了圣主我叫……”少年话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打断了。
只见女人是站直了身体,双手背负,一股霸气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这才缓缓说:“我没有兴趣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或许现在的你还不配,你要是想要让我记住你的名字,你到了那个地方后一定要努力,只要你努力就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听了女人的话少年是点了点头。
“你换件衣服先休息吧?你身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的,三天后就复原了,你明天就出发吧?”女人说完是随手一挥,地上少年留下的血迹是眨眼间就无影无踪了。
“我知道了。”
在少年吃惊的表情下女人是纵身一跃在他的面前从窗口跳了下去。
少年此刻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连忙晃悠着身体跑到窗户前抬眼朝外面望去,想看看女人是不是已经摔得面目全非了。
只见外面是静悄悄的一片,哪里还有刚才女人的身影。
看见这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少年是浑身颤抖,软软的摊在了自己的那张小床上。
要不是床上还残留着女人身上的香味,他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再看看自己胸口那没有流血的伤口少年时满脸的震惊之色,心中是惊疑不定,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随意的找了一圈纱布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少年是一夜失眠,一闭眼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女人脸上那残酷和冷漠的表情。
于是他连职也没有辞,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这座城市……
……本章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