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云峰收到秦政攻打金城的消息,心中不安,拓跋恩是他十分看重的下属,决不能让他有事,吩咐士兵准备杀回金城。
“首领,我们现在恐怕不能脱身。”
“为何这样说?”
“首领霍宪的人马已经杀了过来,虽然李班被我们设计杀了,但是霍宪还有五万人马。”
“这。。。军师可知霍宪此人本领如何?”
“首领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来讲,他的武艺不在首领之下,而且他是一位极其善于用兵之人。”
“那么金城那边如何?”
“拓跋恩武艺不凡,麾下的士兵也是精锐,只需再派些人马过去支援就好,并命令他,不可出城迎战。”
“看来也只能如军师所说了。”拓跋云峰说完,正要派并过去支援,却听到大帐外喧哗不已。
“什么事这么吵?”拓跋云峰出帐,看到一名羌族士兵,身上带伤,来到自己面前。
“首领,首领,拓跋恩将军他。。。他死了。”
“什么?拓跋恩死了?”拓跋云峰怎么也想不到拓跋恩竟然死了。
“首领不可动怒,不可动怒。你吧事情说清楚些,拓跋恩将军是如何被杀的?”
“拓跋恩将军奉命守城,后来将军出城安营扎寨,周万叛敌,潘奉将军守城,可是到了晚上,秦政大军进了城,拓跋恩将军被秦政部下徐虎杀死。首领,他们太可怕了,他们太可怕了。”
“谁太可怕了?说清楚。”
“他们是鬼,他们是鬼。”前来报信的士兵,原本还好好,可是当他提到徐虎,提到拓跋恩被杀,便疯了。
“首领看来他是什么吓傻了。”往利智多也很疑惑,来报信的是拓跋恩的亲卫兵,胆识比如同士兵要大很多。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
“首领看来拓跋恩将军遇到的敌人非同小可啊。”
“恩,看来秦政这个人一定也是一位厉害的角色。”
就在两人在商讨时,作为被商讨的主角秦政此时正在看着徐虎表示无语。没办法,徐虎的修罗营杀气太重了,与拓跋恩的一战中,徐虎以两千人对战对方两千人,虽然完胜对手,但是手段过于残忍,修罗营的将士在敌军溃败后,穷追不舍,将对手几乎杀光不说,还将每一个敌人的头颅都砍了下来,堆积在一起。
“对面已经的败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杀人?甚至有些人已经投降了。”
“主公我领的是修罗营,修罗营每一个战士都应该具有不凡的杀气,这是我想到的最快练出杀气的方法。”
“我明白,徐虎修罗营可以充满杀气,但是那不代表修罗营可以嗜杀,虽然对方是敌人,但是已经胜利了,就没有必要再做那些血腥残忍之事。更不该将头颅堆成一座小山。”
“是我知道了主公。”徐虎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徐虎心中并不服气。
“老大我觉得徐虎这样做并没有什么过错。”夏獠在秦政商议完政事,一个人的时候,来见秦政。
“我知道,我也明白徐虎所带领的修罗营就是一支让敌人闻风丧胆,甚至我希望那是一支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队伍。”
“那老大为何如此生气?”
“我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此残忍的事而已。你去替我好好安慰安慰徐虎吧,这次他立了战功,没有得到奖赏反而挨了顿骂,估计心里也不是滋味。”
“知道了老大,我这就去。”夏獠答应下来,与秦政闲聊几句之后便去安慰徐虎了。
秦政知道徐虎这件事自己处理的并不是很好但是他还是无法忍受徐虎的嗜杀,如今他已经是雍州牧,算是真正的一方诸侯,他在乎的不单单是自己的势力范围,他在乎的还有他的名声。
“来人将军师叫来。”
不多时尹德厚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秦政身旁,看到秦政眉头微皱的样子,他知道秦政还在因为徐虎的事情而困扰。
“军师我说徐虎是不是说重了?”
“是!”尹德厚很老实的回答着,“其实主公,徐虎做的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要知道徐虎所杀的是羌族人,曾经这些人扰乱边境,杀过不少华国百姓,百姓对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好感,听到徐虎如此做,百姓也会很高兴,即使觉得有些残忍,也会认为是这些外族人活该的。”
“这些道理我也明白,只是我心中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主公我们要走的这条路,本来就是一条血腥之路。”
“是啊,看来是我做错了。走吧去看看我的修罗大将军。”秦政说完在尹德厚的陪伴下去找徐虎。两人走到院门就听到两个人的嗓门。
“徐虎你这是干什么?老大说你几句还犯上倔了。”
“夏獠你说说我有什么错?那些羌族人本来就可恨,我杀他们怎么了,我摆那头颅是为了警示羌族人不要与我们为敌,这也算是杀鸡儆猴了吧。”
“徐虎你说的是没错,但是老大身为主公要考虑的因素比我们多,而且我也说了,老大也觉得说你说的并不对,这不叫我来看看你吗。”
“行了我知道,真是窝火,打了一个大胜仗结果没有什么奖赏不说,还挨了一顿训。要不是看在彼此的交情,我早就撂摊子回家了。”
“徐虎!说这话就不对啊。身为人臣为君解忧,君有错可以直言相谏,你说你要走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怎么会走嘛。”
“好了不要说了,这件事情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不能怪徐虎将军发牢骚。”秦政推开院门,见到徐虎、夏獠两人一个个因为争执都搞得自己脸红脖子粗的。
“见过主公。”两人没想到秦政会在门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你们不要怀疑,我刚到不久,实在是你俩嗓门太大,我听了几句。徐虎啊,今天的事是我的不对,我的修罗将军可以原谅我吗?”秦政说出道歉的话,这让夏獠、徐虎、尹德厚三人愣在当场,古往今来,很少听说主公给自己属下这么明显赔不是的。
秦政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觉得首先自己确实做得不对,再其次,自己如今才二十三岁,而徐虎打了自己十岁不止,道个歉也没什么。
“主公说的哪里话,哪里话。我。。。我。。。我没生气。那什么,我。。。我。。。”
“你家里有好酒吗?”
“有酒,有酒但是好酒说不上,如今战乱。。。”徐虎道。
“只要是徐虎将军家的酒就是好酒,这样叫厨子做几道菜,我们喝一杯。”秦政说道。
“好!好!好!”徐虎连说三个好字,紧忙让下人准备酒菜,最开始是秦政等四个人,不多时尹洛萱闻风赶来,再后来一些将领听说有酒喝也来了。最后在徐虎家来了一个君臣宴。
这一次徐虎喝得最多,反倒是夏獠被徐虎灌了几坛还保持着清醒,尹德厚喝得不多,秦政倒是喝了不少,此外还有一人喝了不少,这人就是尹洛萱。秦政今天才知道原来这女子竟然是个酒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