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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玄门三煞(1 / 1)

玄门派以通天彻地,占卜阴阳之玄术声震江湖,祖庭在西岳华山碧天洞,玄门派虽有道风遗留,却与龙门派并不同宗,而且其研习之玄术向来怪异凶狠,嗜杀无忌,与龙门派所倡慈爱和同、济世救人大相径庭。玄门三煞,乃玄门派掌门通阴阳,外号九宫飞星座下三大江湖煞星。即劫煞星东门青羊、灾煞星西门乌鸡、岁煞星南门青牛。

其中一人手持钢叉,乃灾煞星西门乌鸡,不屑道:“哼,谁让你们龙门派不自量力,胡乱插手朝廷事务……命犯灾煞,不过只要你们交出那本残破经卷,我玄门三煞便可放你们龙门派一马。”言语间,并没有把龙门派放在眼里。

赵志松恍然大悟:“原来是玄门三煞。当年在衡山为非作歹时曾被南岳笔仙教训一番,没有想今天到龙门派胡作非为。”

钟宏山亦大为不解道:“足下莫不是弄错了?我龙门派清静修为,怎会枉自插手朝廷之事,方才足下说的经卷,到底是什么经卷?”

“就是丘处机那本《长春残卷》,明知故问”手持铁节鞭的岁煞星南门青牛进前一步不耐烦的说。

言语之间,本就大言不惭,现在又直唤长春真人本名,更是亵渎。

旁边一侧陈通微愤极道:“大师兄,何必啰嗦,他们就是来找茬的”说着方欲动手,竟被旁边的二师兄汴索荣拦下。

汴索荣赔笑道:“方才几位说我龙门派胡乱插手朝廷事物,实在误会……”

“误会?那他们两个跑到蒙古做什么?”说着那人手持钢叉向殿墙一侧一指。只见两个诺大的黑乎乎口袋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过依旧可分辨形状,里面分明是装了两个人。

钟宏山大惊失色,心想:“莫不是三师弟杨柳青和四师弟沈云峰?”斥道:“你们对他俩人做了什么?”

劫煞星东门青羊哼了一声,道:“龙门派与玄门派虽不是一派,但上溯起来,祖风一道,也算有些渊源,我们只是让他睡着了”说着嘴角间露出一丝阴笑来“不然按我们玄门三煞行事,他们早就死了。”

钟宏山素闻三煞狠毒,怒道:“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你们三个煞星休想走出龙门。”

“那就把《长春残卷》拿出来。”东门青羊那把双刃斧已经横在胸前。

汴索荣近到钟宏山耳边轻问:“大师兄,三师弟和四师弟性命要紧,我们要有什么残卷给他便是……先换回解药。”

钟宏山迷糊道:“我从未听说什么《长春残卷》更不晓得本派有此经书。”两人交耳之际,忽听兵器交碰声已起。

原来陈通微方才被汴索荣阻止住,心里大为光火。又见两个师兄被三煞毒倒,不知死活,怒不可遏,兀自向那三人持剑攻去。

他虽年幼,剑法却甚为灵活。他一剑向东门青羊刺下盘刺去,东门青羊后退几步,胸前斧头兀的向下一斩,欲断陈通微手里剑刃。陈通微见状,并不收剑,反而前进数步,刺的更深了。东门青羊左脚一抬,脚掌压住剑身,右手斧刃直斩下来。没想到陈通微手力颇劲,剑刃向右一扫,直向其右腿脚踝处砍去,东门青羊一骇,左脚用力一点,右脚同时跃起避开,只是手中双刃斧,却扑了个空,咔嚓的一声巨响,花岗石地面劈出一道长条裂痕。陈通微心知右手剑必然放空,向右横扫的同时左掌已然打开,接着向东门青羊右肩处一推。原来右手剑乃刺敌虚招,目的在于近其身侧,把掌力送出将其击倒。钟宏山、汴索荣与西门乌鸡南门青牛都在各自列势助阵。

钟宏山见小师弟颇得御剑变通之道,心里暗赞,心想这大名鼎鼎的劫煞星东门青羊这一次非要栽到小师弟手下。

陈通微将体内真气运抵尽数集于左掌之上,眼见掌心将要打到东门青羊肩上,躲是来不及了,心里一喜不觉叫出声来:“吃我一掌。”

却不曾想,十拿九稳,即刻退敌的掌势居然扑空了。那东门青羊不晓得使得什么法诀,身体遁形一般,全然不见。陈通微等人都是一惊,但见西门乌鸡和南门青牛得意浮笑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玄门派的《玄影神相》。“样子十分得意。

陈通微突然身后有风,蓦的转身,只见东门青羊不时何时遁到其后身去了,一把双刃斧狠狠的劈了过来,陈通微猝不及防,横剑去挡,只觉那斧头有千钧之力,“呛啷啷”一声响,随即爆出数颗火花,陈通微的佩剑被斩断了,其人也跌倒在地,斧势不减,愣直向地上的陈通微劈去。赵志松在窗外看的也是心惊肉跳。眼见斧刃近的陈通微脑前,忽然“呛”的一声,一只剑愣直撞击在了那斧柄之上,东门青羊一个趔趄,神色微慌。

原来是钟宏山情急之下将自己的佩剑祭了出去,随即双手提气,猛然大喊了一声:“啊……”声若钟鼎之响,正是龙门派的《百丈传声》,顿时藏经殿书籍典章齐飞,一股声波祭起风来,吹的各自衣袍飘动。这宏声之中,尽含内力,似巨钟在耳边猛击,振聋发聩。

玄门三煞对这突如其来的隆儿之声甚为惊骇,后退几步,各自运起内力抵挡。少许,隆音方歇,三煞只觉耳根嗡嗡作响,头脑混沌,想来定是被那聩耳之音震的。

东门青羊大为恼火,面色如鬼道:“《百丈传声》?哼,看来今天我玄门三煞要大开杀戒了。”说罢御起钢叉直往钟宏山扑来。

西门乌鸡与南门青牛遂向汴索荣和陈通微杀去。

陈通微佩剑被东门青羊斧刃砍断,只得持断剑应付,再加之,方才被巨斧震颤,右臂伤痛难忍,步步退却,招招遇险。这玄门三煞都是江湖高手,汴索荣自顾不暇,本欲照应小师弟陈通微,也是有心无力。钟宏山,两下用力,一处应付东门青羊,一处帮着小师弟陈通微抵挡南门青牛。

六人缠斗之间,突然殿内一藏书架猛然倒落,书架之后闪出一人,刀刃闪闪,猛然向钟宏山横劈过去,钟宏山苦于应付两个强敌,又没有防备,只听啊的一声,左臂一条血口挣开,顿时血流入注。汴索荣与陈通微都是一惊。

窗扉处赵志松却看的清楚,心诧道:“燕鹏……怪不得龙门三煞索要经卷,原来幕后推手是他。”眼见钟宏山与陈通微均已负伤,汴索荣穷于应付。赵志松面色一急,将孩子放于拐角安全处。破窗而入,兀的一个翻身,立在当前。

燕鹏一愣道:“是你……没想到你还没死。”又做了一番打量,好似在寻找昨夜那孩子。

赵志松故作镇定,轻轻走了两步,道:“区区镖毒,怎能奈何的我?”

岁煞星南门青牛疑道:“这是何人?”

燕鹏道:“我也不甚晓得,只知道他的武功传自南岳笔仙苏亚圣。”

听了南岳笔仙苏亚圣的名字,玄门三煞神色恍惚,面面相觑。

赵志松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不知死活的玄门三煞,当年家师仁慈,留你们一条性命,本希望你们改过从善,不曾想你们今天却跑到龙门派胡作非为,如果还不滚出山门,我当替家师取你们的狗命。”赵志松心知自己内力不足,不是对手,故作势用南岳笔仙威名逼他们下山。

玄门三煞不觉心慌,额头冒出汗来。便是钟宏山三人也是大为吃惊,没想到这儒雅文士竟是南岳笔仙苏亚圣的徒弟。

西门乌鸡咽了一口唾沫,试探道:“我只听说那南岳笔仙不曾收徒,想必你是顶着他的名号欺蒙拐骗吧?”

“那你可曾认得这只狼豪笔。”说着袖管一垂,那支毛笔顺溜落下被赵志松握在手里。

龙门三煞顿时惊诧,无敢放声。燕鹏眼疾嘴快道:“他臂上有血迹,并未伤愈,纵算是南岳笔仙的徒弟又如何,今天我雁翎刀要血洗龙门派。”

突然,耳根一震,只听从茫茫天际传来赫赫天音,穿风入殿,顿觉头晕目眩,五脏似要跳出,全身颤栗不止。“是谁如此口气,要血洗我龙门派?……”闻声可辩其内力比钟宏山强劲十倍不止。天音回旋,撞荡在这悬崖峭壁之间,远远传开。同时一股凛冽之风,从殿外劲吹而来,含沙射目,不敢直视。燕鹏等均双手捂耳,当下用运气内力驱抵。只是这天音内力太强,震得四人痛苦的叫出声来。

“师父来了”陈通微嫩脸露出灿笑来。

这时见殿处,轻步踏云般走进一人,体态清瘦,杏黄道袍,随风飘飘,长髯垂胸,眉角微白,手执拂尘,面如止水,一派仙风道骨,正是龙门派掌门碧芝真人张德纯。

燕鹏与玄门三煞都惊魂不定,不敢作声。

钟宏山等端正板肃作礼道:“师父”赵志松也躬身施礼,轻叫了一声:“张真人”

张德纯微微点头,周殿扫了一眼,平声静气道:“是你这少年要血洗龙门么?”说着眼光肃肃,看向了燕鹏。

燕鹏稍定惊色,拱手施礼微笑道:“想必道长便是龙门派掌门张真人,方才在下的几个朋友丢失了一本经卷,上山来寻,不想与令徒误会了,在下助友心切,说了狂妄之语,请张真人莫与后辈计较责怪。”

赵志松听后怒火顿起,心想:“这燕鹏好不要脸,明明是他撺掇龙门三煞闹事,现在反而把自己说成了仗义伸手的好人,而且还放低了身份,好让张真人放他一马。”

“经卷?是何经卷?”张德纯心下也是疑惑,眼光投向了玄门三煞。

三煞略有木讷,东门青羊怯声道:“是一本……叫……叫《长春残卷》。”

张德纯心奇:“这是祖师邱真人的未竟之作,他们怎么会寻这本经卷。”问道:“方才几位说的这本《长春残卷》虽是本派祖师邱真人所著,但已失传,并不在本派之中。另外不知这本经卷与几位有什么关系?为何到我龙门派来寻?”

东门青羊道:”听说这本经卷上载修炼丹药,延年益寿的秘诀……“

张德纯道:”既是听说,便是几位也不曾见过,何来丢失一说。“见张德纯拆话之间,东门青羊难自圆其说。

燕鹏圆场道:“张真人,出家人不打妄语。玄门三煞也是对其恩师九宫飞星的一番孝心,倘若经卷真在龙门派,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遂了三煞心愿。这龙门派藏书何止千卷,又怎会吝啬一本残卷,不知道在下说的是否在理?”

张德纯轻摇拂尘道:”阁下巧舌如簧,不过就是想取此经卷。但是此卷确实不在本派之中。“

"哼!即敢这样说,能不能让我们在这龙门派搜一搜,寻个究竟。"东门青羊见张德纯并无异色,壮起胆来。

这时钟宏山抚着伤口,在张德纯身边道:“师父,他们无中生有,无故上龙门山来生事不说,还说本派插手了朝廷事物,打伤了三师弟和四师弟”说着指向了那两个麻袋。

陈通微和汴索荣经大师兄一说,蓦的想了起来,同时跑了过去,打开麻袋,见杨柳青和沈云峰面如沉灰,嘴角干裂,均似中毒症状。

张德纯眉宇一蹙,拂尘一摇,当即甩出,尘丝登时变长,直向着龙门三煞扫去,势如枪棒,疾如闪电。三煞防备不急,三声惨叫之后,见三人左脸霎时血红。三人一摸脸颊,猛然恼怒,叫道:“好你个张德纯,竟然出手偷袭我们……”三人同时祭起兵器,杀了过去。

燕鹏倒是往后一退,心想:“这玄门三煞当真都是莽撞蠢货……嘿嘿,也好,不妨让他们探探这张德纯到底有何本事。”

玄门三煞方才领略了《百丈传声》,已然深知张德纯内力惊人,不是俗辈。

三煞配合亦是默契,只见东门青羊纵身一跳,已立与西门乌鸡和南门青牛两肩之上,两脚一点,双手执斧直向张德纯劈去,同时西门乌鸡钢叉向前几步直向张德纯腰间叉去,南门青牛地上一个翻滚,近到张德纯下盘,一杆铁节鞭横扫其双腿。三人几乎同时出招,只见上有斧劈,下有鞭扫,中有钢叉。使得正是一招”三煞合一“。

张德纯不疾不徐,悠悠后退几步稍一侧身,反手拂尘一扫,拂尘虽轻,却集结了其纯厚内力,只见那尘稍轻轻扫在东门青羊的斧杆之处,东门青羊当即悬空不稳,向后跌去。拂尘上扫之后旋即下落,径直搭在西门乌鸡的钢叉上,尘丝细软,竟在叉上一卷,张德纯稍微用力,往后一拉,西门乌鸡的钢叉便已脱手,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张德纯手腕轻摇,那拂尘犹如己身膀臂一般灵活,稍一转动,带动叉柄旋转,正好撞上南门青牛的铁节鞭,一声脆响之后,见南门青牛已被这碰撞震到在地,手臂好似受伤,隐隐作痛。

正是道家经典武学《太乙拂尘》,但见张德纯运用时自然流畅,形意相合,三个徒弟见了羡慕不已。

“小心毒镖”赵志松突然一声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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