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又深深地亲了下去，在这一刻，卫九州觉得全身毛孔骤然扩张，舒服得差点就叫出声来。
甘东原地掉头，慢悠悠地驶回那卜镇，在小镇前面的一个加油站给车加油加水，然后停在加油站旁边的一块空地上。
车厢里，张楠如一根熟面条般瘫软在沙发上，粗重地喘息着，梦呓般喃喃道：“小老大，你果然很厉害，给了我一种平生从未尝试过的体验，短短的半个时辰，你竟然让我死了两三次。”
卫九州抚摸着她的头发，笑嘻嘻地道：“楠姐，你也不错，够丰满够火辣，还有我真的没想到，你那里居然还是这么紧。”
张楠无力地举起拳头，捶在他的大腿上，大发娇嗔：“废话！我没生过小孩，虽然有过几个男人，但做过的次数很少，而且那些男人都不怎么中用，当然紧了，难道你还以为我是黑木耳呀！”
卫九州把她横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无不爱怜地道：“楠姐，是我错怪你了，那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好好开发你……”
车厢外突然传来了甘东的声音：“老大，表姐，你们别下来了，我去给你们炒几个菜回来，填饱肚子后，你们再继续开发。”
听了他的话，张楠不由满脸红霞，同时柳眉倒竖，从卫九州怀里抬起头，大声喝道：“死甘东！竟敢偷听我们说话，赶紧滚蛋！”
“表姐，不好意思，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保证没有下次了！”
甘东在外面阴阳怪气地笑了一会，才锁上车门走了。
卫九州苦笑了一声：“这小子，什么都让他听到了。”
“听就听，怕什么，这小子虽然不学无术，但对我一片真诚，也很听我的话，把我当作亲姐姐一样，在他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
张楠重新伏倒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口幽幽说着话，两人肌肤相贴，慢慢地又激动了起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厢外又响起了甘东的声音：“老大，表姐，菜来了，你们穿好了衣服没有，我要进来了！”
张楠把车门拉开，瞪了他一眼，屈起两指敲在他的额头上，骂道：“臭甘东，那么大声嚷什么，全世界都听见了！”
甘东毫不在意地嘻嘻一笑，提着几个食品盒，弯腰钻进了车厢，脱掉鞋子，关掉车里的氛围灯，打开灯管后，才把食品盒拿出来，摆放在餐桌上。
卫九州没穿衣服，腰间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灯光洒落在他那强壮有力的身体上，光滑的古铜色皮肤熠熠生辉，背后那几道触目惊心的清晰疤痕，让他的人无形散发出一股比豹子还要凶悍的危险气息。
甘东放下食盒后，目光落在卫九州身上，瞬间就看呆了，一时间忘了直起腰，嘴里啧啧赞道：“我靠！老大，好强壮的身体！如果我也有一副这样的体魄，就是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张楠看向他，眼里射出鄙视的目光，不屑地道：“就你这种病恹恹的样子，下辈子也甭想！”
甘东在卫九州身边坐下，看了张楠一眼，嬉皮笑脸地道：“表姐，你有福了，老大这么强壮的身体，肯定爽死你了！”
张楠不禁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甘东，你丫的找死啊！”
甘东倒了两杯酒，双手端起其中一杯，恭恭敬敬地递给卫九州，满脸佩服地道：“老大，小弟甘东敬你一杯。”
卫九州点点头，接过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甘东转过头，又去看卫九州身上的伤疤，眼里直发光：“老大，你身上这几道伤疤实在是太迷人了，简直就是一个真正男人的标志，能不能让小弟我摸一下。”
卫九州笑了笑，还没说话，张楠就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笑骂道：“你有病啊，甘东，要摸你回去摸那些小姑娘，人家一个大男人你摸什么！”
甘东尴尬一笑，缩回了手，端起了酒杯。
吃了晚饭，甘东把餐桌收拾干净，提着垃圾袋下了车，在关上车门之前笑道：“老大，表姐，我去住旅馆了，你们留在这里慢慢享受这个边陲小镇的宁静之夜，水我已经给你们加满了，你们两人挤在一起洗个鸳鸯浴吧，浴室虽然窄了一点，但是别有一番情趣哦！”
说完，他不等张楠开口骂人，就砰地关上了车门。
卫九州解开身上的浴巾，哈哈笑道：“楠姐，甘东都这样说了，那我们还在等什么！”
顿时，车厢里风光旖旎，两人挤在狭窄的洗手间里，真的非常有意思，洗个澡竟然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口干舌燥，才从里面出来，挤在那张单人睡床上，把车顶的天窗打开，遥望满天繁星，说着悄悄话，慢慢进入了梦乡。
因为两人曾几度大战，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醒来后，免不了又是一番舍生忘死的纠缠。
将近一点的时候，甘东来了，三人一起到镇上吃中餐，回到车上，甘东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了电话后，对张楠道：“表姐，三弟说路通了，让我们马上过去。”
张楠点点头，道：“那就赶紧出发吧，他们带着那么多女孩，不宜久等。”
那卜镇是大西南最靠近越国北部的一个边陲小镇，从这里到夏越两国边界，已经不足一百公里。
房车在坑洼不平的山村公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条位于茫茫群山包围中的偏僻小山村外面，在村头的那条黄泥路左拐，绕过小山村，驶入了一片幽静的树林里。
树林里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一个二十多岁的高瘦青年推开车门，从驾驶室跳下来，向房车走来，老远就喊道：“东哥，楠姐，你们来了。”
甘东点点头，从车上下来。张楠没有下车，打开车窗，对这个青年道：“三弟，叫她把人带过来吧，抓紧时间，办完事就走。”
这个叫三弟的青年拿出一个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后，抱着双臂靠着房车，等了几分钟，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农村妇女和两个村民打扮的壮汉带着十来个女孩从树林的小路里走了出来。
张楠从车厢里下来，远远就朝那个中年妇女笑道：“大姐辛苦了！”
这个中年妇女也笑了笑，道：“辛苦点怕什么，大家都是为了脱贫嘛。”
这话一说，那两个壮汉和甘东、三弟他们都哈哈笑了起来。
张楠笑道：“大姐，这次办完事后，麻烦你帮我捎个人过去，他是我们老大，要去河内那边办点事。”
中年妇女爽快地笑了：“没问题，小事一桩而已。”
张楠点点头，道：“那就开始验货吧，老规矩，验完货我马上付钱。”
说完，她转身上了房车，中年妇女朝那帮女孩招了招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走了过来，脱掉鞋子，钻入了车里。
这个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是有点矮，皮肤也不是很白，神情带着几分羞涩，当她听到张楠用越南话对自己说要把衣服脱光时，满脸红晕地看了卫九州一眼，慢慢伸手摸向衣扣。
卫九州笑道：“楠姐，你要验货，我一个大男人待在车里不方便，我还是下车吧。”
张楠掩口笑道：“下什么车，让你大饱眼福不好吗？你是男人，就站在男人的角度给我一点意见嘛，免得我把价钱给高了。”
卫九州双手一摊，笑道：“这些小女孩看来起来蛮可怜的，楠姐，你就别那么吝啬了，能给就多给一点嘛。”
“就知道你会怜香惜玉，同情心泛滥！”张楠没好气地哼一声，“生意归生意，与可不可怜无关，再说这些钱只是中介费和交给她们家人的，这些女孩现在还拿不到钱，我可怜她们，还不如给她们多介绍几个有钱的顾客，让她们多挣点钱。”
卫九州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耸了耸肩头，不好再说什么。
这个女孩见到卫九州始终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大大方方地把衣服脱下来，反正迟早要经过这一关的。
张楠验货的技术娴熟，很快就检验了七八个，双方逐个敲定好价钱，如果相貌好身材好，又是处的话，当然价钱就特别高。
检测到最后一个时，张楠一边检验，一边和卫九州说着一些不正经的笑话，还教他怎么去辨别一个女孩是不是真正的处，突然听到车外传来了一阵冷森森的喝声：“谁都不许动！”
两人吃了一惊，丢下这个女孩，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树林里窜出了七八个持枪汉子，领头的一人身材不高，脸颊瘦削，双眼狭长，好像故意眯成一道缝，眼里闪动着豺狼般凶狠的目光，他的行动非常迅速，手里拿着一把老式七七制手枪，几步扑到那个中年妇女身边，用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
张楠看到这个人，脸色倏地变了，俯到卫九州耳边低声道：“这个人我见过，他们是活跃在夏国与东南亚各国交界的一伙毒贩，行动飘忽如风，出手狠辣，死在他们枪下的缉毒警察不少于三十人，既凶残又狡诈，警方和道上的人都把这个人称为黑狼，真倒霉，今天怎么会遇上这伙挨千刀的毒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