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的爱都能得到回报，是你自己不肯认清事实罢了。”掌门如此说道，“若是你早些认清事实，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人生最悲哀的莫过于醒悟得太晚，掌门不知道白玛娜迦究竟有没有醒悟，当看着这样癫狂可怜的白玛娜迦，掌门心中的郁气已经开始慢慢消散。
往事如云烟飘散，掌门突然觉得，不必再纠结于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人生该往前看了。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结局，种善因得善果，作恶的人，基本都不会有好下场，借句曾经流行的话来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掌门突然觉得累了，也不想再对这样一个人步步紧逼。
掌门对萧彦说道：“我不想看见她，我们走吧。”
眼不见为净吧。
萧彦点点头。
掌门对小小说道，“小小，娘把她交给你，她让你们父女二人受了这么多苦，就交给你处置吧。”
小小点点头，她自小独立，这事她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娘，你先带爹爹走吧，这里有我，我会处理好的。”
“若是可以，我更希望她活着，把你父亲受的苦全都尝一尝，让她也知道没有尊严地活着是何等滋味。”
掌门走之前又这般说道，虽说往事如云烟，那是她自己想通了，可是有些事该做还是要做的，她自己心软，不代表受过苦的会心软。
掌门和萧彦走了，玉莹和小小留了下来。
小小要做什么，玉莹不知道，可玉莹是睚眦必报的主。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在围场，楚子成的引魂草是从哪里来的。
后面的事情掌门没有再问过，只听玉莹说，白玛娜迦被废了四肢，喂了毒药，每天都会受疼痛的折磨，生不如死。
回到正厅的时候，玉莹还忍不住对小小侧目。
她没想到一向看起来乖巧懂事的小小，竟然比她还狠，眼都不眨一下就废了白玛娜迦的手脚。
殊不知小小从小受了那么多苦，如果那般单纯，也不知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只不过是现在有了掌门的庇护，不用再为了生计操心，所以便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像白玛娜迦这样的仇人，她怎么可能心软。
玉莹还觉得有些猫腻，总觉得怪怪的，小小在自家父母面前，乖得像只小奶猫，玉夫人问她什么她都乖乖回答，有时候还会红了脸。
玉莹说不出来哪里不对的，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掌门突然开口问道：“鹏飞这孩子去了粤东许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啊？”玉夫人愣了一下，这问的有点突然，玉夫人回过神说道，“可能要明年底吧。”
戍边的将士基本都是三年回京述职一次，玉鹏飞才去了一年多，要明年年底才能回来。
只是玉夫人有些好奇怎么问的这么突然。
“这样啊。”掌门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太好开口。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玉夫人不禁问道：“是鹏飞这孩子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