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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甜美的女人(1 / 1)

<>“还有没说的吧。”

西因士舔了舔指甲上面的血渍,并不是西因士不想让沙翁告诉斯妲琪什么,是他还真没在那时问出什么。

他很无奈,无可奈何,明明他们在同一个地牢里面。

在斯妲琪问他拿名单的时候,西因士就在沉思,他最近加把劲能问出来吗?

应该能。

于是他答应了,你猜怎么着,他的额头青筋浮起。

至少,现在他还问不全。

他蹲在囚犯面前,西因士吮吸了一手指,口腔里血腥味肆意,他都想用自己的手指钻这人的脑袋,搅动里面的内质,再把他的脑子掏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呼……休息一下,你想喝水吗?”

西因士吐了口气蹲下喝了一口水,现在斯妲琪已经到了,可能还快走了,西因士搓了搓自己的太阳穴。

“抱歉,我忘记你喝不了了。”

他本来和沙翁约定好了,沙翁带斯妲琪绕一下,拖延一下时间,接着时间越流越多。

现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斯妲琪应该也走了,她应该被吓到了,狠狠地吓到了。

没有人喜欢地牢,甚至乎西因士,人类喜欢美好的东西,有怪癖的人除外。

表面的的磨坊暗地里的地牢,正常的表象阴暗的心灵,西因士这是在展示他这个人,他在向斯妲琪展示他自己。

即使这个方法不是她所能接受的,他尽力了。

西因士吹了一口杯子上面冒出来的热气,现在最让人反感的是,审讯竟然需要耐心。

他已经……快要失去耐性了。

“已经是下午了先生,其实快到晚上了。”

西因士看着自己的血迹干涸的手指甲叹气,斯妲琪急着要这个答复,要不然他大可把眼前这个人酿几天——这样审讯效果会更好。

现在,突发状况,他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

提前审讯,一样的预期。

“我希望……等一会儿我有时间去除地牢的味道。”

西因士把杯子放下,他的意思是在拿到信息之后,他希望自己还有空闲时间去消毒房间除臭还有消毒。

就连经常在这个环境工作的西因士也不喜欢自己身上这一股恶臭,但是他别无选择。

他不可能带着这一股常人都会排斥的味道,去深夜拜访对他失望透顶的斯妲琪,并且对她表示歉意。

血液渗入指甲的缝隙,这是靠西因士依靠吸吮无法彻底清洁的。

“我没耐心和你玩下去了,我预想着今天有约。”

西因士站起来,他必须要面对自己人格里面最丑陋的一面——灵魂里百分之十的异样。

……

斯妲琪用刷子把自己的皮都快刷掉了,那套衣服她烧掉了,那股味道钻进衣料纤维洗不掉了。

在梳头的时候,她闻着自己头发上那股熟悉的檀味,这是属于她妈妈的味道。

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母亲会用檀味的梳子梳她的头发。

现在是冬季,斯妲琪挖出一勺软膏,她要保证自己身体每一寸皮肤都不要散发出地牢特有的味道。

就在她全身放松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地牢记忆开始复苏,那一刹那间,她翻身下床把床柜上的灯打开。

削鼻

血窟窿

秃指甲

勾舌敲齿

剐腿

她窝在床头,披着毯子,抱着自己看着床柜上的灯。

她一闭上眼就是自己在地牢闭上眼前的情景,因为这样,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并感受到她冒出来的冷汗。

战胜恐惧需要三夜,第一夜困得无与伦比但无法合眼,第二夜在第一夜支配的恐惧中入睡可能会噩梦缠身,第三夜鼾声大作。

斯妲琪披着毯子下床,她知道自己今夜无眠,所以起码让她体内有足够的能量应付今晚。

热牛奶让人入睡更加的舒适,糖分让人亢奋,所以在热牛奶里面加一勺蜜糖到底是,舒适的入睡还是亢奋的迎接黑夜?

就在斯妲琪在炉边看着锅里的牛奶沸腾翻着气泡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她在洗浴时一直想除掉的味道。

难道,她还没洗干净?

她闻了闻自己的手臂,手臂上还有软膏残余的芳香,她下意识看了一下反锁的门。

这股地牢的味道越来越浓重了,她下意识的打了一个激灵,这个味道真是不详。

她勺了一勺蜜糖放进锅里搅动。

越来越近了,这让她警惕到了极点,不自觉的斯妲琪的异能发动。

她拿着冒着热气的杯子,走到门前紧紧的盯着家中的门锁,浓重的腐臭味盖住了西因士原来身上携带的气味。

门口响起礼貌的磕门声,她拿着杯子的手轻微颤动了一下。

“是我,现在方便吗?”

斯妲琪定定的盯着门,人静止了,现在她可以很确定,那股地牢的味道不是她自身散发出来的。

味道来自西因士。

他为什么这么晚来访?

身为女性的斯妲琪,即使知道西因士的友善,但她也很警惕。

她如果是男人她定不会操这么多闲心。

她可以隔着门听见西因士有些烦恼的抓抓他的头发。

“我知道你在里面,可能你在生气。”

她听见男人沉默了一下,门底下有稀稀疏疏塞东西进来的声音,她低下头看见有一封信塞进来。

“这个是你向我拿的信息,看完记得销毁。”

斯妲琪原地蹲下,她把信封抽过来,西因士隔着门应该可以闻到她的气味,东巴出身的人鼻子特灵。

她为什么要在一个明知道她在的人面前装作她不在。

西因士看见他塞进门缝的信被抽走了,他也听见她把信拆开来。

西因士蹲着看着门缝底下偶尔会晃动的阴影,他站起来。

“……我先走了,很晚了。”

西因士离开的时候挠挠头,他在期待着某个瞬间,期待着奇迹。

“……站住。”

斯妲琪,发现这封信上面有些模糊的指印,指印上面有褐色的血痕勾勒着指纹纹理。

西因士是一个很爱洁的人,从他平日的知整的仪容看来没人会把他和抠别人刚才结痂的伤口揭别人的皮的狱卒联系在一起。

“你的手怎么了。”

斯妲琪站起来,她认得西因士的字迹,很丑,因为巴赛勒斯本人的字也不好看。

在很幼稚的字迹附近时不时就会有指腹抚摸纸张留下的指纹。

西因士听到斯妲琪站起来膝关节那种轻响,他停住脚步。

“我一问到了什么就立刻赶了过来……”

斯妲琪把信叼着,空出一只手把门打开,西因士对她太好了,好到她自己本人都很害怕。

她把嘴里咬着的信拿下,西因士刚好转头,楼道很黑总是有人偷楼道里面夜晚点着的蜡烛。

讨厌的人。

她家里的光照在昏暗的楼道,西因士的瞳孔在突然出现的光源下出现了收缩,他的眼睛像是猫一样会骤变。

“进来。”

斯妲琪单手抱臂拿着杯子看着西因士,他现在脏兮兮的,尤其是他平时整理得很好的手,他的手血渍斑斑,干涸的血液渗入他的指甲。

“还是不了,我没有消毒。”

西因士退了一步,斯妲琪知道怎么看着他他会难以拒绝他的请求,他也学会了用一种很隐秘的方式来让她“怜悯”他。

通过学习。

可能并不能称为“怜悯”,他不大清楚那是什么情绪。

“快点,屋子有点臭味和充斥臭味根本没有区别。”

她转身往屋子里走,留下这句话,她一转头头发上的香味就甩了过来,香味撞在他脸上。

就像斯妲琪某些小心思百试百灵一般,西因士这个偷学者不见得太差。

“我和长老在地牢里兜兜转转的时候,你在审讯室,我回家了你还在审讯室……”

斯妲琪的头发有着浓郁的木香味,西因士进了屋子他没有坐下,他很清楚自己身上那一股腐烂的味道和这里格格不入。

“坐吧,刚才我也是这股味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斯妲琪拍拍椅子示意她坐下来,她又不是巴赛勒斯,她没有这么多规矩。

斯妲琪开始烧水,虽然她很介意这些划拉在她桌子上的指甲痕,看在那封信的份上。

西因士他也是尽力了。

“地牢吓死我了,我可能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对可怕的东西。”

斯妲琪喝着牛奶,她的眼睛在水汽弥漫中有些水润,她平静的抱怨着着地牢让她心有余悸。

她很早就睡了,以往,今晚和以往不同。

西因士只是安静的看着她,没有道歉,他知道会这样,没有人会喜欢那个地狱。

察觉到西因士一直盯着自己,斯妲琪看着自己的杯子,从刚才她就发现了西因士那种躲闪闪避的肢体语言。

他做错了什么?

“那……我就是这样的,恐怖的,会吓得你睡不着那种。”

斯妲琪抬起眼,疑惑的看着西因士,他今天又在说什么她听不懂的话,就在斯妲琪皱着眉打算一探究竟的时候。

水烧开了,水壶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饿了吗?我想吃东西。”

斯妲琪不知道西因士在讲什么,他的思维一直很跳脱,她不着他的边际。

“不饿。”

西因士回答完,知道斯妲琪没听懂,也不想深究究竟其中的意思,她披着毯子站起来,走去拿烧开的水壶。

她是在装作听不懂呢,还是真的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西因士暗自磨磨牙齿,他听见水倒出来的声音斯妲琪轻轻“嘶”了一声。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看见斯妲琪用指甲捏着一块毛巾走向他,毛巾冒着热气滴着滚烫的开水。

“没有听懂,擦擦你的手。”

她拎着毛巾在他面前举了一下示意他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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