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记得什么吗？”该不会絮还看见了什么别的让她不高兴的事情了吧？
“我去了之后，还闯了你的寝宫，黎殿，你知道你对我做什么吗？”
“做什么？”即墨长黎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个才是重头戏。
果然，凌天絮脸上的笑容更加甜美了。
“你说要杀了我！”
五雷轰顶！
大概就是黎殿现在的心情。
“不是，絮，你肯定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手。”
看见即墨长黎焦急的神色，凌天絮忍俊不禁。
“好啦，我又没说什么，当时你就算是打我，也打不过我呀。”凌天絮抬手摸了摸即墨长黎的头，即墨长黎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对，我打不过你，所以，你要保护我，不许被别人抢走了。”
“你还在担心我和雪无衣的婚约呢。”凌天絮笑了笑：“放心吧，不会跑的。不过……长黎，你真的没有我在万年前跟你见面的记忆吗？你分明都记得选妃宴的女子都吃坏了肚子，那说明我肯定是回去过，但是为何单单没有我跟你见面的记忆呢？”
即墨长黎拧着眉想了一会儿，问：“你当时跟我说了什么？”
“自然是诛神大阵的事情。”
“那我想就对了，我现在仍旧被诛神大阵锁住，所以我想，这可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天地是不会允许扰乱规则的存在的。”
“可是雪无衣分明都记得我，他还在因此能够最后关头救了我，这不也造成紊乱了吗？”凌天絮拧眉。
“或许这本来就是当年的一段历史，所以你才能够回去，让你回去也只是让你告诉雪无衣你来自未来这个目的，才能让你在诛神大阵当中活下来。絮，你想，如果没有你回去，雪无衣不会提前准备好救你，那你在当年就该消失了，也就不可能会有这后面的事情了。”
“也许你说得对。”凌天絮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可我还在想我这次回去是不是上天给的一次机会，如果能够回到当年，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当年结束，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情了，你也不会痛苦这么多世。”
“絮，如果没有我们都死在诛神大阵，那么确实是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但是你我也许也就不会遇见，不会相爱，不会披荆斩棘重返云上天，也不会有九凌。如果就在当年结束，让这些都没有了的话，那我还是很庆幸当年死在了诛神大阵里，不然，我可能会永远错过你。”
“好吧，姑且算是安慰了。”凌天絮无奈地点了点头：“如果没有诛神大阵的意外，或许我会跟雪无衣成亲也说不定呢。”
“不许！”即墨长黎不悦地说：“没有这种如果！”
“好好好，没有这种如果。”凌天絮“噗嗤”一声笑出来：“黎殿的心眼儿真是越来越小了。”
“我一直都这么小。”即墨长黎把玩着凌天絮的手指：“以后会越来越小，小到恨不得你所有都是我。”
“真小气。”凌天絮捏了捏他的脸，笑道：“不过，我喜欢。”
宫殿外，雪无衣来了一会儿了，听到即墨长黎跟凌天絮在说话，便没有进去，等到他们现在说的差不多了，才轻轻地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