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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间仗义武二郎(1 / 1)

兄长暴毙,如此晴天霹雳让武松几乎站立不稳。

遍寻家中,不见一人,武松冲出房门,快步来到邻居姚二叔家!

瘦高的姚二叔面对着凶悍气势扑面而来的武松,不由得腿肚子发软。

“我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武松悲痛道,强压着声音中的哽咽。

“贼,贼人入室偷窃,武大与他斗死。”姚二叔抬起双手连连摆动,不住后退,颤颤巍巍地将官府的判决说出。

武松性格冲动,却不是没脑子的莽夫,相反,他江湖经验丰富,处事精细,自然不会信这一套漏洞百出的鬼话。

“别害怕,你且说我哥哥是什么时候被杀的?是哪里来的贼人?几时杀的人?用什么兵器?为何火葬?嫂嫂潘金莲如何勾搭上贼人?现在又去了哪里?”

武松连珠炮似的一番话问出去,姚二叔道:“明天便是断七,这都是官府判的案子,我也不清楚这些。”

武松自然不会被糊弄,但姚二叔一口咬定不知情,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的他还做不出威逼良善人家的行为。

转身离开了姚二叔家,武松又询问了其他几家邻居,但却没有丝毫收获。

武松沉吟片刻,离开紫石街,径投县衙而去,换了一身素白衣服,找到刑吏要了相关的文书物证,细细看过一遍,眉头渐渐锁起,放下卷宗,看向刑吏问道:

“贼人徐六是哪里人氏?什么时候与潘金莲有染的?”

西门庆将强暴潘金莲一事在紫石街强压下来,没有人敢去宣扬,刑吏也不知情,一直将此事当做普通的入室抢劫案处理,故而实话实说道:“徐六本是阳谷县地痞,后来犯了事,被西门庆出钱定了罪,这事是我经的手,记得真切,至于和潘金莲有染,这我就不清楚了。”

小吏往往都是地头蛇,位卑权重,并不害怕西门庆,所以也不忌讳。

武松暗暗记下西门庆这个名字,但并未声张,又问道:

“我哥哥的案子谁接的手?谁入的敛?又是谁抬去火化的?”

刑吏想了想道:“都是团头何九叔,家住狮子街巷内,之前你做都头的时候他还来庆贺过。”

又问了些问题,武松才告谢离开,寻了一把尖长柄短、背厚刃薄的解腕刀随身带着,去市场长买了米面椒料、香烛冥纸回家,重新点起灵堂的灯烛,摆设祭品,翻身拜倒哭泣道:

“哥哥阴魂不远!你在世时为人软弱,今日死后,不见分明!不知含了什么冤屈,兄弟定要替你报仇!”

武松哭罢,将羹饭酒肴和土兵吃了,讨两条席子叫土兵中门傍边睡,自己在家中守了一夜灵。

第二日大早,一夜未睡,满目血丝的来到狮子街巷,直奔何九叔家中。

留两名士兵在外把守,武松推开门道:“何九叔在家吗?”

何九叔一直留意官府动向,昨日就知道武松回来,但一直没敢去找,这会儿听见武松到来,吓得面色青黄,头巾也顾不得带,急忙取了西门庆给的银子和真正的验尸文书,拽住冯超就出来。

武松在门口一眼瞅中潘金莲,顿时怒发冲冠,猿臂提起潘金莲,虎目圆睁喝道:“**,你做的好事!”

“叔叔且住,容我说出此中隐情。”冯超知道武松对潘金莲的印象很差,急忙出言解释,免得被失去理智的武二郎一刀砍死。

“‘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休惊怕,只要实说!对我一一说知哥哥死的缘故,便不干涉你!我若伤了你,不是好汉!倘若有半句儿差,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笼!”

冯超赶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除了对去王婆那里做衣服略作删改外,其他事情都是如实告知,毫不隐瞒,毕竟她什么都没做错,要是刻意隐瞒,被武二查出来,还不知惹出什么麻烦!

“西门庆欲辱我,周围邻里街坊都看见了,只是惧于西门庆淫威而不敢出声,叔叔可以去问他们。武大之死也是徐六一手为之,我反杀徐六也是机缘巧合,何九叔的验尸单中都有记载。”

冯超说着,何九叔赶紧递上一个纸单,现在他和潘金莲是一个绳上的蚂蚱。

武二觑着二人,“你二人可敢上官府对质?”

“有何不敢,丈夫为人所杀,恨不得生吃西门庆之肉,喝他之血!”

冯超凛然道,只想着挽回一些再武松心中的形象。

武松将二人带回紫石街,寻了姚二叔等街坊对证,姚二叔等人看见潘金莲就吓个半死,他们本以为潘金莲要么被杀,要么被掳走,无论如何也不会与自己等人扯上干系,没想到现在能活着回来。

有当事人在此,邻里再想撇清干系就不可能,被武松几下就逼问出事情原委,和冯超所说分毫不差!

武松并没有追究邻里们隐瞒的罪过,而是要他们一同上公堂作证。

一行十多人被武松带到县厅上,知县得知来意后,问了潘金莲和何九叔口词,又见了验尸单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

“武松,你也是个本县都头,怎么不明白法度呢?但凡是人命官司,须要尸、伤、病、物、踪俱全,才能推翻官司再审。现在怎么能凭几张嘴就能推翻事实呢?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此事要从长计议,西门庆在县中素有善名,多半是哪个眼红的诬告他,切莫当真。”

知县说了一大通,提炼核心就一句话:案子不会再审,西门庆也不会判。

“有我嫂嫂潘金莲亲历,如何说是没有证据?”武松说道。

“潘金莲与贼人徐六私通,她的话如何能信?如今还是逃犯,来人,与我捉了。”

知县说完扔了个签子,两个差役要上来拿人,武松扭头一瞪,两人又赶紧退了下去。

原来西门庆常在县衙做公事,和多半公门中人都有首尾,早在几天前,大把的银子已经送到后衙,现在自然不会轻易翻案。

见在这里讨不了好,武松也明白此中关节,面无表情抱拳对知县道:“既然相公不做所告,只能别做理会,武松退下了。”

说完拂袖离开。

苏醒了,猎杀时刻!

冯超心头猛跳几下,赶紧跟上去。

只见武松回了紫石街,见王婆茶铺已然关门,武松大喝一声,扭转身子直接撞上去。

喀嚓一声,两指厚的挡板竟然直接被撞出一个大窟窿,武松大步进入茶铺中,不多时就将哇哇乱叫的王婆捉了出来。

“二郎这是作何?老身从未招惹你啊!”

“王婆,你害我武大性命,今日让你血债血偿!”冯超大喊一声。

武松说道:“杀老猪狗容易,却还要还我哥哥清白。”

接着取来纸笔,让姚二叔记录,王婆招供。

“又不干我事,要我招什么!”

王婆梗着脖子大喊,她可是老江湖,直到此刻她都极为冷静,知道这种时候硬抗下去才有一线生机,武松毕竟是官府中人,还能杀人不成……

正想着呢,武松将她按翻在地,一脚踩中其手掌,手起刀落,顿时五个手指被剁了下来!

王婆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出去,剧痛几乎让她失去理智,拼命挣扎,但矮胖的身体如何与武松相比,一只手压在她的脖子上,不得动弹!

“老猪狗,招不招!再来就是另外五个指头!再割鼻子耳朵,再挖眼珠,把你活剐在这!”武松喝道,言罢看向潘金莲,“嫂嫂去打盆水来,老猪狗要是昏了就把她激醒!”

这一番话语和行为别说是王婆了,就连被硬带来围观邻里都是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疼痛和惊恐让王婆很快丧失了理智,再被武松砍了一刀后就招了。

王婆说一句,姚二叔写一句。

如何与西门庆设计勾引潘金莲,如何强暴,如何密谋寻找杀手,和盘托出,除了将责任推给西门庆外,一字不落。

“尔等在此看住老猪狗!”武松对兵丁吩咐道,又对极为邻里道:“有劳高邻,甚是休怪。且请众位楼上少待,武二很快回来。”

说完提刀离开,冯超在一旁看得心潮澎湃,满面粉红,一来是之前王婆差点害死自己,现在大仇得报;二来是被武松这番为兄报仇的气质所感染。

不愧是水浒第一好汉!

“二哥,等等我!”满心豪情下,冯超也忘了此时身份,叫喊着追上去。

武松先去了生药铺,逼问出西门庆在狮子楼吃酒,接着迳奔到狮子桥下酒楼前,酒保带他来到西门庆的二楼街边阁子,武松一脚踢开房门。

西门庆正左拥右抱几个行院不亦乐乎,看见武松提刀而入,顿时魂飞魄散,跳上凳子,打算跳楼逃走,却见七八米的高度,让他没了担心。

西门庆虽练过枪棒,但早被酒色掏空身子。

几个行院被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动弹,武松也不顾他们,一把推开桌子,直奔西门庆而来!

西门庆自知无路,飞起一脚踹来。

武松只顾向前,又兼对方在高处,身子一侧,却一时不留神被踢中手背,单刀飞落掉到街上。

西门庆见武松没了刀,又壮了三分胆气,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

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捽住西门庆左脚,直接将西门庆从窗户丢下去,摔在大街上,没了五分性命,直挺挺瘫在那里呻吟。

武松涌身一跳,稳稳当街站住,捡起单刀。

“好,好汉饶我性命。”西门庆嘴里喷血沫,语气满是恐惧。

“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手起刀落,鲜血飚溅,斩下首级!

之后武松提着首级回到紫石街,对众邻里道:“我与哥哥报仇,犯下人命官司,死而不怨,只是吓着了众位乡亲,在此赔个不是。”

说着抱拳作揖,众人连说不敢。

武松继续道:“我这一去投案,生死不知,烦请嫂嫂和诸位高邻烧化了我哥哥的灵床和生前一众用品,家里的物件若嫂嫂要用就用,不用就此变卖,用作随衙用度,再请诸位高邻随我往县衙做实证!”

说罢押解着王婆,拿着供词,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县衙,一是翻案,二是自首。

世道黑暗,人间不公,仇不得报,又不可不报,那我便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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