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库全书 > 女生耽美 > 我的奸臣女友 > 33 真相(三十三)

33 真相(三十三)(1 / 1)

此为防盗章陈玉容不爽的小声说道:“既是如此,那你为什么要连你的婢女也要一起骗?我记得素荷对你倒是忠心耿耿,你何苦骗她——”

她转头看了看门外,又故作伤心大声道:“素荷也为你担忧不少,都是个可怜人儿。”

秦若坐在床边,只将被子掀开了去,身上汗重着一层又一层,只用抬手拨开头上湿漉漉贴在额头的散发,小声而谨慎的说道:“我怎能告诉素荷?忠心是一回事,可是心里藏得住藏不住事又是另一码事。如果我告诉素荷我今日不过装病,她自然会对我放下心来,无法作出情真意切的悲恸模样,服侍我服药也不会再尽心尽力,让外人瞧了去,必然生疑。”

陈玉容眯眼看她,只说道:“那你告诉我,就不怕我会露了你的马脚?”

秦若坐在床边一摊手:“你是我的后路,我俩交情甚好,你又一点就透,不须得瞒着。如果我这样久病无治,你还得时时来探望我,好让我有松口气的时间。何况照我的计量,若是这招无效,好歹还有个人商量下一步的法子。”

陈玉容看她身上渗出薄汗,也觉得这房间里热的宛若蒸笼一般,情不自禁的叹气道:“这三伏天这么热,你这房里还生着暖炉,也不怕热出病来。”

秦若无奈苦笑道:“那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还真的要嫁给这江中雪,因为这一个未曾谋面过的人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陈玉容在房里坐了会儿,出去挑了些吃食来吃。路上遇到秦臻,小小的人儿伸着手哭哭啼啼的喊陈姐姐,窝在她怀里,有一抽没一抽的哭着要见姐姐reads;。

陈玉容看秦臻哭的梨花带雨,心说真是造孽,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还被蒙在鼓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只得安慰了秦臻几句,软软乎乎的哄了这个小团子几句,放下来又进了秦若的房间。因着到了午时用膳的时候,秦若又躺回了被窝里,侧卧在一堆锦绣的芙蓉花簇里,一副恹恹的憔悴样子。

素荷就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哀哀的求小姐多吃一点。她坐在旁边,手里端了个白瓷青花纹底的碗,只朝秦若说道:“小姐,太医说了,这要须得空腹饮下,你便是吃过药再用膳吧。”

说了两句,又开始抹眼泪。

陈玉容刚刚才安慰了秦臻这个小团子,回头一看到素荷又在吧唧吧唧掉眼泪,整个人头都是痛的。她进了房,先是脱去了外面那层纱衣,露了纤细的腰肢和玉藕一样的手肘,从素荷手里拿过那碗药来:“你退下,我来喂她吃。”

素荷惶惶了一句:“奴婢怎敢劳烦陈小姐。”但是还是让开了手,将碗递了过去。

陈玉容坐在床沿旁,舀了一勺那黑漆漆的药汁,盛满的汁水溢出了白勺,她靠在白瓷碗边上让那多余的药汤顺着碗壁淌下去,这才满意的将勺子递在秦若口边,轻声道:“阿若,起来喝点药吧。”

如她的预料一般,秦若果不其然的微微睁开眼睛,头上湿漉漉的黑发搭在额头细白的肌肤上,一脸恹恹道:“不喝,不喝。”

陈玉容轻声道:“阿若,听我的话,喝了药身体才能好啊!”

秦若声若游丝,却还是在摇头。陈玉容掂量了手里药碗的重量,只转了头朝旁边站着伺候着她的素荷说道:“去拿些蜜饯来,这药看着黑黢黢的,不用说也是难喝。”

素荷得了命,连忙道:“是,奴婢这就去拿。”

眼见素荷转身走了,走之前又细致的带上了门,秦若侧耳听了半响,这才虚坐起来,斜靠在床柱旁,眉眼里带着无奈的笑意:“素荷倒是听你的话。”

陈玉容恬不知耻的笑道:“素荷是我以前送给你的丫头,自然是听我的。”

秦若看着她,陈玉容起身,左右看了看,将这碗药倒进了旁边的一盆竹枝里。

秦若斜靠在柱子上,垂着的衣衫落下,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她微抬了抬眉,只说道:“以往我吃药,从来不吃蜜饯。”

陈玉容看她一眼,只道:“怕甜头过后,更显苦味,是吧?”

她似乎是热极了,毫不顾忌的解下原本就单薄的单衣,只穿着贴身的月白色亵衣郁闷道:“不行了,我实在是躺的快要发潮了。要不然你来替我躺一会儿?”

陈玉容啊了一声,摇头道:“这么热,再说,我若替你躺了,你又去哪里?”

秦若只朝她殷切道:“等会儿素荷来过,你喂我吃了蜜饯便躺下。我把沙笠戴上,装作离开了相府的样子。等会儿穿着你的衣裳,再从那边翻窗户过来。”

陈玉容顿时大怒:“你这边窗户外可是莲池?!”

秦若毫不在意道:“没事,我翻得进来,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起来,她们两个府门娇女身形样貌颇为相似,只是陈玉容的面容姣好,不似秦若的脸寡淡如水。如果是掩藏了面容,再不发声,倒是真有些分辨不出来身份。

陈玉容想了想,还是勉为其难的应了。她先是唤来了素荷,要了一件白沙笠,说是外面日头晒得头晕,等会儿走时不必被日头伤了面上的皮肤reads;。

素荷不疑有他,立马温顺的给她送来了一套衣裳。陈玉容屏退她,眨巴了眼,慢吞吞的褪下了衣裙,只惴惴不安的躺在床上,朝起了身的秦若问道:“这样?”

秦若穿着她来时的衣裳,放下床头的纱帘,一本正经的纠正她道:“往床里躺躺,若是有人来看你,你只摇摇头就行了。反正隔着一层纱帘,谁都瞧不见你是谁。”

陈玉容表示这个方法不大靠谱。可是秦若得了空闲,嘱咐了她几句,早就一溜的开了门出去透气了。

她戴了斗笠,踏出秦相府的门去。往日里陈府与秦府交好,两位小姐又是闺中密友,大多人都亲眼看见陈家小姐进了秦相府的门,自然而然的都以为这位出门的斗笠女子是陈家小姐。

秦若镇定自若的上了陈相府的轿子,旁边伺候她的奴婢连忙扶住她的手,扶她上轿子。

四个脚夫扛起轿子,朝陈府走去。绕过了几条街,秦若终于压着嗓子道:“停。”

轿子稳稳停下了,秦若下了轿子,白纱下眉心簇动,她回头朝那个婢女压低了嗓子道:“我想起有个什么东西落在秦相府了,我去取取。”

出来呼吸了不少清新的空气,也该回去拯救那躺在水深火热中的陈玉容了。

按照走回去的脚程和时间,秦若也算是得了片刻轻松。她抿了唇,街上人来人往,马车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在京都的繁闹街头,这么一顶小轿停在这里,并不引人注目。

那婢女连忙急急道:“那让脚夫们再把小姐送回去?”

秦若抬手止住了她要说的话,只说道:“不必,我想走走。”

那婢女一呆,有些迷惑的说道:“小姐今天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想必是着了暑湿,回去奴婢跟主母说一声,让药房里为小姐准备两幅祛湿的药。”

秦若摆手,算是默认了。

出来呼吸了不少清新的空气,也该回去拯救那躺在水深火热中的陈玉容了。

按照走回去的脚程和时间,秦若也算是得了片刻轻松。她抿了唇,街上人来人往,马车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在京都的繁闹街头,这么一顶小轿停在这里,并不引人注目。

那婢女连忙急急道:“那让脚夫们再把小姐送回去?”

秦若抬手止住了她要说的话,只说道:“不必,我想走走。”

那婢女一呆,有些迷惑的说道:“小姐今天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想必是着了暑湿,回去奴婢跟主母说一声,让药房里为小姐准备两幅祛湿的药。”

秦若摆手,算是默认了。

眼下夏日日光正灼,秦若戴着白沙笠,只慢慢的在大街上走着。

旁里有行人走过,闹市街头,车水马龙。宫里的事情不过都是变了这些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秦若听到街道两旁有些百姓在谈论进来宫里发生的奇闻,自己只不咸不淡的听着。

旁里一个老年的妇人背着背上的一个兀自流着口水的小娃娃,在飘着茶肆的茶水摊面前停下,只望了望前面一个咕噜噜从青石板地碾过的马车,小声的对旁边的说道:“哎呀,你们可知道不,昨个晚里听说,那今年状元郎第四次提亲的那户女儿家,又得了不治之症啊!”

秦若情不自禁的提了耳朵,朝那妇人的方向转了一转。索性她头上戴了沙笠,旁人并未瞧出她脸上的诧异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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